于布雷达统一了周边部落,拥兵二十万,来势凶猛,已经攻下我肃州、甘州、凉州等重要城镇,不日即到金城关。”
小皇上听说有兵来犯,立刻就傻了眼,喘了口粗气问道:
“依相父的意思该如何处置?”
王书贵言道:“陛下不必惊慌,所谓兵来将,水来土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有兵部尚书、潘又安潘大将军在,何虑区区胡虏?”
小皇上点点头说:“没料到相父和朕想到一块儿了,朕也是这个意思。执事太监快快传朕旨意,即令皇弟潘又安明日校场点兵,速速剿灭番贼。”
小太监突然闻听边关有失,接着老贼又举荐他为征讨大帅,略一沉思,上前秉道:
“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小皇上笑道:“皇弟呀,你跟我谁和谁,还这么客气干嘛?但说无妨。”
小太监说:“这次出征,关乎江山社稷大事,必须有大批众将随从。”
小皇上摇摇手说:“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把朕当傻瓜了,谁说让你单打独斗去了?”
小太监说:“陛下,除了众将之外,臣还要保举一人。”
“你要谁去,尽管说,朕恩准就是。”小皇上回道。
“九门提督曹安民。”
“这么简单的事还值得一说,你带他去就是了。”
“不光是带走,曹将军还有冤屈需要澄清。”
“他有什么冤屈?好好的一个九门大提督当着,顿顿有酒有肉,朕又赏他十位娇娘,上次在相父门前杀了人都没追究他的责任,他要是是冤枉了这世界上冤枉的人就多了……”小皇上喋喋不休的说。
小太监明白,和这个傻子一句半句说不明白,如不说清又怕夜长梦多,老贼背后使坏。于是发急道:
“皇兄,只要您恕他无罪我就敢说。”
“这还不容易,”小皇上张口就说,“从即日起,即便是九门提督曹安民有欺君之过也恕他无罪!”
小太监知道皇上金口一开谅无顾虑,于是就说:
“曹安民曹将军本是蒗荡山的土匪头儿,她不是男人,而是个女儿,她的原名叫曹花枝。”
小太监此言一出满堂尽是低低的惊讶之声,犹如平静的塘湖里落下一块石头,泛起阵阵涟漪。
“啊!?”小皇上叫道,“这还了得?”
王书贵恍然大悟,怪不得呢!遂急忙出班奏曰:
“曹花枝犯欺君之大罪,理应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请皇上颁旨,即刻捉拿犯将曹花枝一干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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