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丁巴不得有条活路,一听有这好事,扑通跪地下磕头说:
“爷爷若是饶我性命我就说,但是不能诓我。”
张发存道:“诓你什么,你说了实情还是大功一件哩,干嘛还要杀你?”
庄丁信以为真,张口刚说了一个“杜”字,只听突然“嗖”地一声,一支短箭从帐外窗口射了进来,正中庄丁咽喉,庄丁登时毙命。
张发存闪身去追,那人连发几支短箭过来,都被张发存避过。张发存和黄仁两个,知道他的射术甚精,不敢离得太近,远远跟在后面。那人边跑边回头观看追赶的人,不提防前头路口上有一人骑马候个正着,见他过来,觑个较近,猛一锤扔了过去正中那人的背上。那人负痛,奔跑不成,就地卧倒。被张、黄二人赶上,老鹰提小鸡一般,拎了起来。过来几个小兵,嘁哩八嚓,捆了个四马倒攢蹄。
东洋老怪窃得美人归,兴冲冲掳到自己住的屋里,急不可奈,解下下面的绳索,一手解自己的腰带,一手扒雪里红的裤子。正在这当儿,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老怪有心不理,但噪音太大,太影响情绪,使他不能专心干那事。老怪只好提溜着裤子去开门。进来的是杜老员外,老头儿抬头一瞅,眼前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被反绑着上身,头发散乱,衣裳不整,裤子已经扯开了一小半,雪白的肚腹、肚脐眼儿都裸露在外面。老儿含羞,急忙扭过脸去说:
“师父,刚跑回来的庄丁说,去帮你拦人的庄丁大部被杀,还被他们捉了一个回去。小儿怕走了风声,随后也跟去了,为图个清静,莫如你先去把小儿找回来或者等他回来再行事也不为晚。不然……”
“你这个老混蛋,你儿子自己长腿他不会自己回来?坏了我的好事,当心我一刀宰了你!”东洋老怪提着裤子骂道。
“师父,我是怕他们那边人多,把我儿子也一并捉了去。人家如提出换人,咱把一个不完整的女人还给人家,不是……”
“八格!”老怪大怒,挥起一刀,将老儿剁作两段。
“杀得好!”一个女子的声音。
老怪一惊,循声回望,原来是雪里红口中的布料头儿掉了出来。老怪问道:
“娘子认识此人?”
“岂止认识,他还是我杀父仇人的老子呢!”
“噢,有此等事?”
“他不是有个儿子吗?”
“是啊!”
“长得瘦瘦小小的。”
雪里红知道,男方人一般个头矮小,而胖子也不多见,索性她就豁出来了,蒙对了就对,蒙错了算自己倒楣。
“着啊着啊,天下有这么巧的事?他怎么会杀了你的父亲?”老怪急问。
“相公,你解开绳子让我喘口气行不,我又不跑。”
“好好。”这一声“相公”把老怪叫得心里痒酥酥的,那个舒服劲儿用言语是无法表达清楚的。说罢,老怪匆匆去替雪里红解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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