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紧,黎表妹快快行动吧!”南桥阻止道。
黎惠琴回到宫中之后,把她遇到黄冠果的情况向王妃说了一遍,王妃惊道:
“这些混帐东西,王爷的驸马他们也敢关起来啊?真是反了他们了!”
惠琴劝道:“娘娘切勿焦急,为今之计是要和那位驸马郎见上一面,辨明真身再认不迟,如要是遇上赝品,冒充皇亲的,岂不坏了大事。”
王妃娘娘胸有成竹道:“这个不怕,即便是他没带任何信物,只要真是哀家的驸马,我一说起氏梅公主身上的情形,一问便知。”
“怎么见呢?”惠琴倒是为娘娘担起心来了,说,“王宫里不能带进男人,娘娘何等样人,又岂能和那个北方佬去私自约会,王爷知道了是耍着玩的?”
娘娘稍沉吟,道:“丫头不须多言,这个哀家自有主张。”
说罢,娘娘吩咐宫内太监总管,传她的懿旨,如此这般安排下去。
第二天,娘娘放出风去要率人去普慈痷进香还愿。
管小太监的典狱长名叫张广西,外号人称掘地鼠,是个爱财如命而且又好色的的家伙。头天他就听下面人说新来的几个北方佬被巡逻兵抓住送来监舍,并说他们带得有许多金银珠宝,半道上让巡捕头儿的人没收去了。张广西恨得牙痒难耐,他恨不得把那些巡逻兵抓来,一个一个审问一遍,让他们怎么吃下去的再怎么吐出来。可惜他的职务微贱,不够资格和那些人分庭抗礼,只好吃个哑巴亏。但是这口气又咽不下,所以左思右想之后,他才决定私审小太监,看还能轧出些什么油水出来?但是一见之后掘地鼠忽然改了主意:两个小白脸,一个比一个动人。另一个有些女像,他不感兴趣让姓黄的领走了。昨晚他一夜未睡好,心里头一直都再想着那个让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的小白脸。
“你们几个,想死还是想活啊?”张广西说。
小太监并未将此人放在眼里,头天见面瘳廖数语,他就判定这位城府不深,大概是个刚升了官抑或是稍有些来头的家伙。
“大人,想死怎样,想活又怎样?”小太监问。
“想活就是每人交一百两银子的罚金,三人共是三百两,不多吧?想死就简单了,饿你们几天,水米不供,看你们能坚持多久?”张广西昂着头说。
“我们是买卖人,本钱都被你们的人没收了,哪里还有钱?”小太监如实说。
“我不管,谁没收的你找谁去,反正我没见你们一分钱!”张广西一副认钱不认人的口气。
“按说三百两银子也不多,要不这样,大人,”小太监知道遇上小人了,不便和这种人硬撑,想了个缓兵之计说,“我们派一个兄弟到外面去找钱,你给我们三天期限如何?”
“你们外乡人,说话的口音离这里足有十万八千里,哪里去找钱?分明是耍老子!”张广西看出了破绽。
“哪怎么办?”
“也好办。我有个想法,”张广西说话时脸色微微一红,说,“你们仨人每人陪我睡一夜,罚款就免了,而且我还管你们一顿好饭,怎么样,不算吃亏吧?”
“我们都是男人呀,有鸟意思?”张保保不解,不屑道。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有男人的味道呀!”
“行,我第一个陪你!”小太监一听说有这样的好事,他岂能放过?
张广西大喜,道:“好哇,我昨天一眼看中的就是你呢,就他俩个那水平我还不看不上哩!不过,话说回来,你一个顶仨,少一回都不行的!”
小太监道:“这个自然,保你满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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