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顾不得体面了。
小太监上前一把,未待他喊出第二声,便捏住他的脖子切齿骂道:
“他妈的,老子大老远地来走趟亲戚,看看丈人丈母,却遇到你们这伙拦路强贼,抢钱的抢钱,劫色的劫色,有你们这么待客的吗?我问你这小杂种,男人都和男人做那事去了,留下女人做啥使?”
“爷爷,小、小子再也、不敢了……”张广西被捏得两颊通红,眼睛珠子都快崩出来了。
“也好,”小太监说,“你想舒服我就让你好好舒服一回,你整日不想好事,今天老子也要看看你的毛有多长?”
小太监说罢,老鹰拎小鸡一般,把个可怜兮兮的张小公子提溜起来扔到一根柱子前,喝道:
“脱了裤子!”
“脱裤子?!莫非是兄弟你改主意了?”张广西惊惧中忽然透出一丝喜悦。
“改你妈!”小太监斥道,“老子是要用你的裤腰带一用。”
“你拿去就是,不就一条裤带吗?”小张倒是很大方。
衙内少爷裤带一抽,裤子也裸了下来,那一串连葫芦带棒槌刹时间暴露无遗,小太监顺手一划拉,揶揄道:
“东西倒还货真价实,就是他妈的不走正道!”
“你不配合,怎么不知我就不走正道?”小张心犹未甘,嘴噘得老高。
“算啦,不和你啰嗦,跟你这种人也说不清楚!”
“自己不懂,还说别人不懂哩。”张广西小声嘟嚷道。
小太监不理,不由分说他用张广西的腰带勾住他的脖子,然后把他挂到那根柱子上。这下好,上不去下不来,样子像上吊,呲牙咧嘴的又喊不出来,不过一时半会也不至于要命的。
小太监有要事在身不便多耽搁,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他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赶快离开这家大院。他知道半夜三更的,出正门肯定有人拦挡,翻墙越脊又不是他的强项,正一愁莫展之际,忽见外面人影一闪。小太监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借月光一看是个女人站在他面前,小太监低声问:
“你是何人?”
“潘将军,你大量,就不要和我少不更事的兄弟计较了,我帮你快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就是。”女子战惊惊的说。
“潘将军!”小太监吃了一惊,问,“你是谁,焉何知道我姓潘?”
“将军大名,天下无有不知。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帮你打开后门,你快快走吧!”女子道。
张广蓉头前带路,小太监紧随其后,片刻便到了相府后门。后门看门人不耐烦的从窗口伸出半拉脑袋,眯缝着双眼问道:
“谁呀?半夜三更的,去哪儿啊?”
“叶头,我是张广蓉,送这少年回家。”女子说。
“啊,原来是小姐呀!我这就起床给你们开门去。”
叫叶头的看门人说罢点亮油灯,提上裤子出来开门,他刚把门锁打开,无意间回头一瞅,不巧灯光正好照在小太监的脸上,那人顿时怪叫一声,灯笼扔到地下,撒腿就往屋里跑,边跑边喊:
“快来人哪,快来抓奸细呀!天朝大帅潘又安闯进府里来了啊!”
小太监想杀人,奈何手里没有家什,而且那人比兔子跑得还快,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窜出几条人影,为首一个道:
“潘郎快走,我来断后!”
小太监一见是南桥枫叶带人来了,心下稍安。张广蓉拉开后门,催促道:
“将军快走!”
如果是南桥和那两位大内高手,运起轻功,一步就是丈八远,这阵早就没影儿了。小太监是马上将军,不谙步行,跑步比赛非他所长,又是黑灯瞎火的,未跑几步已是汗流津津。他们四人跑出约两三里远近,丞相府中的追兵马队已近。情急之下,眼看快到了老黄家的小院,几人顺势钻进小屋躲藏起来。
千不该万不该,他们不该跑到黄冠果的小木屋,附近无遮拦,一棵树都没有,周围又无险可拒,丞相府人多,不一会儿便将小木屋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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