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啦好啦,你也别张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不是说那个貌似太监的小子已有几年不露面了吗?死活还都不一定呢,看把你吓成这么个球样子!明去山下,多给你妹子说些好话,如允便罢,不行干脆就弄上山来,我会好好待她的,身边有个男人总比她一人在家活守寡要强几倍。”钻天猴半是商量半是危胁的说道。
鲜世保闻听,又是摇头又是晃脑,脸上变色道:
“哥哥此事急不得的,你总得容我想想办法吧?”
钻天猴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见说便道:“还说不急,我巴不得今晚就和你妹子做一处睡了那才叫嬲呢!人在世上,活一时乐一时,谁知今天端碗吃饭,明天能不能提上鞋呢?管球不了那么长远!”
鲜世保不敢相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第二天下山去和妹子商量。
钻天猴高兴,喝了个酩酊大醉,喝叫小喽罗在山寨后室里胡乱拽一个掳来的女人陪他,灭了灯干男女之事,管她丑俊胖瘦哩。
鲜世保带俩小喽罗下山到了子午村口,大白天他不敢露面,令小喽罗装作要饭的,想法把妹子诓出来以便行事。
鲜爱莲的儿子潘元朗(起初鲜爱莲给儿子取名叫潘郎来,被人取笑说:躲都躲不过,哪还有盼狼来的?无奈她在朗的前面加了个元字)遵母命每日都要在门口等候爹爹回来,这日朗朗依旧在大门外玩耍,突见有俩要饭的,小孩子好奇,凑上前去看热闹,其中一个乞丐问朗朗,道:
“小兄弟,可知鲜家住哪个门?”
朗朗说:“我们家就是鲜家。”
“那你爹呢?”喽罗扮成的乞丐单刀直入。
“我爹在外面做事,我娘说我爹快要回来了,让我每日在门前等着呢!”小娃娃不知防范,据实回答。
“我就是你爹……”
“呸,胡说!我娘说我爹是个仪表堂堂的大男子汉,哪像你这样,鼠目猴腮,像个贼似的。”
“不不,小兄弟你听岔了,我怎么会是你爹?我们俩是你爹派来的人。”
“哪我爹呢?”
“你爹生病了,正在前村一户人家静养呢!他让我们来报个信,顺便叫你娘前去照应一下。”
“那你俩为何扮作花子?”
“小兄弟你不懂,你爹是大官,他怕暴露目标太招眼,所以才叫我们装化子的。”
小朗听了大官俩字,和娘说的不差,便信以为真,欢快地说:
“好,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给我娘说去。”
鲜爱莲盼夫心切,也不辨真假,稍做准备,跟着俩花子就急急上路了。临行前还嘱咐儿子说:
“朗朗,和奶奶好好看家,我去接你爹,很快就回来的。”
鲜爱莲跟着俩山匪前脚刚走,潘又安接着后脚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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