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今日六月六,六月六是什么世来者?”老华恰指一算,大叫一声道,“有了?”
“相爷,有什么了?”
“六月六就是六月六,一月一二月二三月三都是节日,四月四没有,五月五有,六月六咱不会给他排一个。”
“相爷您想好了,叫什么名?”
“就叫君臣会!”
“绝了绝了,相爷真好才华呀!”老孙双手竖起大拇指。
“快去准备,咱们分头行动。”老华说。
相府家的柴房,也非是堆放杂物的地方。说是柴房,其实也就是空置房吧!平时上锁,防男仆女佣等无事来这里鬼混。相府的人多,管家尽心,时常让那些无事可干的下人来这里打扫卫生,因此柴房并不十分脏乱。当然,把一只老虎赶进羊圈里,再宽畅也是不相附的。
当人家动起真格的,把他关进小屋时,张大户此时才感到无助和绝望。皇上的威风是在朝堂上,他文无安邦之才,武无定国之力,所有的能耐全是先人给他留下的基业。基业不单是留给他的,老皇爷虽然精力有限,但是在造人方面不需花费他的很多工夫,他只需撒点种子,立即就会开枝散叶,大批的小王爷如雨后春笋般应运而生。然而,这些小王爷一旦呱呱落地就至尊至贵为王爷,但是王爷和皇爷仍有天壤之别,他们中间只有一人有机会做天子,其他人仍旧是凡夫俗子,可能时不时还会有断头之虞。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傻瓜可以稳坐皇位,而稍有些头脑的王爷却难保性命,这是自然之定律,人不可违。
老华在小柴禾屋透过窗格子往里一瞅,立刻吃了大大的一惊,幸亏先前早有思想准备,否则他肯定会跌个大跟头!这位皇爷是他们扶持起来的不假,但是充其量他只能算是个参与者。出谋划策的不是他,拍板定局的不是他,尽管最后他也进入了这一届领导班子的核心位置,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太上皇(自然形成)潘又安早有交待,决定政策的是人家丞相胡儒贵,最后拍板的才是这位皇爷。到底谁是老大谁是老二这一点上还真不好细说,按理说皇上是一把手,应该至高无上,可是丞相不表态,小皇爷决不敢放个响屁!老华轻轻咳嗽一声,没事人似地推门进去,抬头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急忙匍匐于地,山呼万岁,诚惶诚恐道:
“微臣不知万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之罪。万望陛下宽宥小臣,小臣这就摆酒设宴,为万岁爷洗尘压惊。”
“啊啊,原来你是…爱卿啊!”华爱卿没叫清楚,拉长了在爱卿前面加了一个“喝无啊hua”。有道是虎死不倒威,皇上的面子不能丢,说,“我如今是张大户,其它随你怎么安排?”
华世雄大喜,心说既然是张大户,这事就好办多了。急命孙丕乾传令下去,合府上下张灯结彩,请贴发至全朝六品以上、六部翰林、王侯将相以及众亲朋好友,统统来府上聚会,华相国府今日午时要宴请本朝最最最尊贵的客人张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