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皇上每夜宠幸一个女子(两人次按一次计)三年下来大约有一千个女人落入他手了。当然,他如果继续当皇帝,他还年轻,一生能享用多少女人,这只能根据实际情况落实,不切实际的估算没有必要。
一个情场上的高手却征服不了两个弱女子,听起来是天大的笑话。
皇上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让这俩女人脱了衣服和他一道上床 睡觉,可是他又不能直接说,只能慢慢往这个话题上引。
“你是皇上吗?”皇上还未开言,俩女中那位胖些的先发了话。
“朕是。”
“我不问你真是假是,我问你是不是真皇上?”
“朕就是皇上!这能假得了?”这回皇上说的很干脆,不给那个女人留有胡搅蛮缠的余地。
“皇上是天下最大的官吗?”当着皇上的面,敢问这样的问题,看来那个胖女人决非一般的世间女子。
“当然,皇帝者,为天子也。掌管天下,拥有四海,无所不有,无所不能。”皇上耐下心来做解释工作,过去从未有过。
“那样皇上就可以把别人的老婆招来宫里睡觉吗?”那个胖女人好一张利嘴。
“这个嘛……”皇上沉吟了半会,才毅然道,“当然不会,皇上有无数的女人,犯不着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争抢别人的剩饭碴儿。”
“那么皇上怎么就不打听一下我们俩人是不是有夫之妇、胡乱把我们召来伴君王呢?”
“我不是!我不是任何人的女人,不过,我愿意做皇上的女人。如果,如果皇上愿意……”那个叫吊金钟的女孩终于插言了,从她的语言中判断,她也非是一般的弱女子。
胖西施瞅着刚才还凄凄艾艾的小女人突然理直气壮地宣布要嫁皇上,忍不住扑哧笑了一笑,道:
“妹妹请便,非是我自做主张,自家的身子自家做主本是无可非议的。”
冷在一旁的皇上不禁哑然一笑,道:“你二人意见不一,这就不能怪朕了吧!”
乌希芹毅然道:“陛下,人各有志不能强免,妹妹愿随皇上由她去了。但是对于圣上的好意,民妇是实难从命的。”
“爱妃,你既然自称为民妇,那你就说说你是哪家的民妇,为何跑到华府,又怎样和朕同桌饮酒的?实实说来,倘若是说了假话,犯了欺君之罪,那可是要祸灭九族的哟!”
乌希芹微微一笑,道:“皇上要杀,尽管杀了就是。民妇的丈夫,乃区区无能之辈,说了有辱圣听,不说也罢。至于民妇为何混到华府,并且高攀到皇上,责任在华府,不在民妇。人家强行邀请民妇陪酒,民妇岂有不从之理?再说当时民妇只知上座的是张大户,不知是皇上驾临,因此并未有欺君之意。”
胖西施娓娓道来,不慌不忙,一张俏脸,稍有微红,眼是眼,眉是眉,甚是让人怜爱。世间女人不少,但是可人者寥寥,尤其像眼前这位,若是揽在怀中,眠上一夜,此生足矣。管他什么民妇不民妇,就是官妇又能如何?皇上如此想罢,急传旨敬事房,重新为俩新爱妃按常规打理,并通知有关部门登记在册,朕明日即封此女为准皇后。
刚刚传旨完毕,忽又有执事太监匆匆来报:
“有本朝太师、百官之尊六部之首官居首辅、胡儒贵胡丞相胡大人有紧要公务要面见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