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洗漱完毕,用了早餐,起驾临朝前他想再看他的新后一眼。
“爱妃爱妃。”皇上轻轻呼道。
爱妃没有回答,她正在梳妆台上,有几个宫女和梳头女侍候着,正在梳妆打扮。一个宫女提醒说:
“娘娘,皇上叫您哪!”
吊金钟仍旧没有出声,她正在琢磨:一旦窗户纸撕破了,皇上会不会杀了她?废不废后倒也无关紧要,当了一夜的皇后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也值了,大不了她再回到老华子身边,哭闹上吊寻死觅活,不怕老华子不就范。她和皇上睡觉的事谁见来,到时来个打死不招认,老华子敢去找皇上对簿公堂?
皇上喊了几声,不见回音,他不死心,亲自跑到梳妆间,宫女们一见齐唰唰全体就地跪倒。皇上举双手,轻轻拍了拍吊金钟的双肩,柔声道:
“爱妃呀!……”
刁灵灵此时不回头也由不了她,她慢慢地起立,缓缓地转过身,一双俏眼,水水汪汪。哀哀地叫了一声:
“皇上,臣妾……”
“你是?你不是……”皇上吃惊不少?打死他也不会相信,竟敢有人把他的皇后调了包?
“皇上,臣妾该死!臣妾犯欺君之罪,罪该万死!请皇上赐臣妾一死了结吧!”刁灵灵匍匐于地。
“不不,错不在你,你有什么错?爱妃快快起来,爱妃快快起来!”说罢,皇上伸双手将吊金钟搀扶起来。
“皇上,臣妾好苦哇!”刁灵灵借皇上这一拉之力,就势扑入皇上怀抱,泪流如雨,夺眶而下。
皇上轻轻拍打着刁灵灵的后背,柔柔地安慰道:“不妨事,不妨事,一切由朕作主,天塌不下来。”
他想起昨日一夜,他并不是醉眼矇眬,他看得很真、爱得很切,真的千真万确。那个千娇百媚的女孩儿,百般风流,万种情怀,面似梨花带雨,肌如凝脂肤如白雪。说话燕语莺声,吐气如兰,令人赏心悦目。走路步态轻盈,若清风摆柳,不由人不去怜爱。不管他选中的皇后是哪个,反正陪他度过销魂蚀魄之夜的就是眼前这位,其情其景,静心遐思,仍旧历历在目。人不能没良心,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吃肉骂屠夫的事他干不了。
皇上怀中的刁灵灵依然哀哀切切,小声啜泣。
此情此景就是铁石心人也被软化了,何况皇上还是一个正在青春年华、英俊潇洒、多情多义的翩翩少年。一旦落入吊金钟的温柔乡里,岂能不被深深地、刻骨铭心地融化为水。
皇上说:“爱妃,朕意已决,今日不去临朝了,朕不忍离去,让爱妃一人独守空房。朕要陪爱妃度过天又一天。”
“不哇,郎圣,我不要郎圣撇下家国大事,而专宠于臣妾,因而招惹天下人的诟骂。”说这番话时,刁灵灵表情肃然,不带任何做作之意。
“郎圣?郎圣是什么意思?”皇上对这个新名词产生了疑问。
“郎就是郎,圣就是圣,我把两个字加一起,不可以吗?”刁灵灵有板有眼的说。
“妙哉妙哉!未曾料到爱妃还是个大学问家呢!”皇上几乎没有跳起来。皇上突然意识到地方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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