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人。
秦观和丛念薇自觉地走到了二法的大众小车里,还是更贴近下正常人吧。
众人七扭八拐,来到了并不遥远的市中心,将车子停在了一个规模颇大的停车场内,步行到了内里的街道。
这边的路有点湿滑,卫生程度有点堪忧,除了路灯的照耀,和纽约的商业街比起来,明显主色调要阴暗了许多。
在巷子的最深处,有着顶不算大的小灯泡在闪烁,不同于日本娱乐城夸张的霓虹灯,这边却要内敛了许多。
一行人哗啦啦的汇聚到门口,通往地下室的两边都是铁栏杆做的扶手,最有意思的在门边还有一个守门的大汉。
这个体型颇为健硕的保安,在这个黑夜中,依然带着装模作样的墨镜,对着每一个要进俱乐部的人员上下其手。
这其实是比较混乱场所的惯例,不许带枪支和尖锐的武器,也算是对于经常起争斗的人的一种保护吧。
这一行看起来和老顾客有些不同的参与人员,因为贝塞拉的提前打招呼,顺利无比的就通过了大门。
秦观推开还有些‘吱呀作响’的铁门,铜锈的味道仿佛还在他的鼻尖环绕,就好像潘多拉的盒子被他推开了一般,门里门外是那样的差别巨大,分外不同。
闪烁的霓虹灯在高高的吊顶上旋转,除了高建的台子上,底下是一片漆黑。
一行人用了许久才适应了光线的差异,在这个混乱的漆黑的场地内,勉强将人看得清楚。
一个个穿的铆钉金属片的摇滚人,在这个空气都充满了燥热的环境中,释放着自己的喧嚣。
一角的吧台才是过往最频繁的地方,也是这黑暗的场地内,最为明亮的标志,几个人看着一个个描绘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人们,下意识的就往最正常的酒保那挪动。
“这些人要是到了非洲部落,一定都是最好的战士。”
“这怎么说?”
“我们那边的脸谱就是狩猎时勇气的象征,同样也有恐吓大型猫科动物的用处,这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随便拿出来就能吓死两头狮子了。”
世子爷,你这么毒舌,你爸爸知道吗?
全场人只有约瑟夫表现的轻车熟路,他在这样另类的会场里竟然要了大扎的啤酒,自己就在吧台边上若无其事的喝了起来。
丛念薇一直被秦观环在怀里,这样的地方对于一直专注于工作和学习的她来说,简直新鲜极了。
场内高台上的灯光瞬间打起,稀稀拉拉的乐队鼓手们随意地走上高台,贝塞拉竟然是作为乐队的主场,端端正正的站在了话筒下面。
底下的尖叫声,嘘声,和热烈的欢呼声,意味着贝塞拉在这个场地中的受欢迎程度,当乐队的前奏响起时,身边的人竟然是一片的疯狂。
尖锐的重金属音乐,是所有玩摇滚的人群中的猛将,场内的水泥地板也感觉被环绕的节奏给震的嗡嗡作响。
贝塞拉的嗓子一开,带着独特的嘶哑的烟嗓,让不懂音乐的众人也都为之赞叹,疯狂的因子在空气中飘散,热场音乐也带动了热场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