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扫射,气氛显得相当的紧张。
“我不跟。”
李师师突然将面前的扑克一罩,摇了摇头。
原来他们几个正在玩梭哈,毕竟赶路无聊呀。总得找些娱乐活动吧,但是船舱就这么大,连个活动的地方都没有,除了看书以外,就只有玩扑克了。
坐在李奇对面的刘云熙,见到仅仅牌面就比自己大的李师师都不跟了,也只好将牌面罩了下去,脸上的表情老郁闷了。
下一位就是李奇了。他斜目仔细的打量着秦夫人,恐怕也只有这时候,秦夫人不会怒斥他这毫无忌惮的眼神,“夫人,想不到你竟然是隐藏中的高手呀,打了三天梭哈,你竟然一天都没有输。”
秦夫人淡淡道:“打个扑克。你怎么还这么多话。”
“这叫战术,我要打乱你的节奏,懂么?”李奇哼哼道。
“不懂。”
可恶,太可恶了。李奇紧张到手心都在发汗了。倒还别说,秦夫人的性格,天生就适合玩梭哈,因为她不管拿到什么牌,都是波澜不惊,永远是那表情,根本就察觉不到一丝的破绽,刚开始还只是小赢,等到第二天秦夫人了解梭哈的一些技巧后,那就更加不得了了,饶是李奇,也屡屡败在她手上。
李师师笑吟吟道:“李奇,你要么就跟,要么就不跟,快点吧。”
李奇没好气道:“师师姑娘,这里面最精明的就是你了,总是在一旁煽风点火,自己却躲在后面,输赢好像都跟你没啥关系。”
李师师笑道:“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这叫做战术,懂么?”
这些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可恶,只可惜我心不够狠,不然的话,我就要将她们全部就地正法。李奇稍稍瞪了李师师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牌面上,只见他的牌面,是三张j带一张q,而秦夫人的牌面是三张十带一张2,这还真是冤家牌呀。
这牌没道理不跟呀!李奇心一横,豁出去了,伸出三根手指,凶神恶煞道:“我要与你赌未来三天的甲板。”
“甲板?”
“正是,如今天气转好,本人想要出去晒太阳了,这甲板必须拖干净了。”李奇狠狠道。
原来他们赌的不是钱,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因为钱对他们几个而言,太没有追求感了,玩着没有意思,为了增加趣味性,李奇提议将赌注设为旅行途中的卫生归属,他们几人除了刘云熙以外,可都不是打扫卫生的主,这赌注一出,那真是刺激几人的肾上腺素是直线上升呀。
但是她们也都答应了下来,反正也没有事做,还不只有搞搞卫生,打发下时间,还能锻炼下身体了。
规则就是没有底注,你要跟就下注,先是由一双筷子,一个碗,一件衣服,一张板凳,一张桌子,窗户、渐渐扩大到一整间舱房,但是不能下注茅房、内衣、鞋子、袜子,等一些比较隐私或者恶心的东西,现在李奇是胸有成足呀,连甲板都赌上了。
秦夫人显得有些犹豫起来,这在屋内活动一下,她倒是还能勉强接受,但是跑到外面去拖地,这她感到有些为难,毕竟船上还有马桥等一干护卫在,这像什么话。
李奇瞧秦夫人一脸犹豫,心中暗喜,道:“怎么?不敢跟呀,那就弃牌吧。”
刘云熙怂恿道:“夫人,你跟便是,怕他作甚,大不了我帮着你一起打扫。”
李奇嘿了一声,道:“我说十娘呀,你可不要忘记了,我身上这一件外衣你还得给我洗干净了,你抽得出空吗?”
刘云熙道:“我刘云熙说到做到,绝不会赖账。”
如果说秦夫人这性子最适合玩梭哈,那么刘云熙这性子就最不适合玩梭哈了,而且她的性格又是那种撞到南墙都不回头的,所以这三天下来,她无疑是最大的输家,今天这雪亮雪亮的桌椅板凳就是出自她手。
李师师弱弱道:“三娘,你若不跟的话,今日的碗筷可就全是我们包了。”
秦夫人这人心软的很,听罢,也豁了出去了,道:“行。我跟。我四张十。”
“哇靠!你不用这么拼吧?”
李奇双眼猛睁,拍着桌子咆哮道。
李师师嘻嘻笑道:“你先开牌再说吧。”
就是你在这里多嘴,不然夫人未必会跟的。李奇向李师师撇了下嘴,翻开底牌来,乃是一张q。
三张带一对,正好被四张完克呀。
秦夫人看的稍稍松了口气。
刘云熙大喜,笑不拢嘴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禁要负责今日所有的碗筷,未来三天还得将甲板扫干净,咯咯,我都也想晒太阳了。”
李奇一脸郁闷望着刘云熙道:“你有木有搞错啊,我们都是输家呀,应该同仇敌忾才是。”
刘云熙道:“谁要与你同仇敌忾,我就是喜欢见到你输。”
真是够直接的!
“那---那我可不可以申请缓刑,或者分期执行?最近我有点晕船。”李奇搓着手谄笑道,这甲板可不小呀,连续拖三天,那真的会累趴下。
而且更要命的是,你只能求助在桌上的人帮助,李奇当时也不知道是太自傲了,还是被鬼遮了眼,竟然答应了李师师的这个条件,这无疑就是以一敌三呀,如今他也尝到了苦果。
“不行。”
三女齐声道。
李奇一翻白眼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外面突然传来酒鬼的哈哈大笑声,道:“清一色的对对胡,等等等,先别着急,我拿笔来算算,看你们欠我多少酒,发达了,哈哈。”
原来在外面还有一桌麻将,正是酒鬼、马桥、霍南希、胡北庆,他们几个酒桶,赌注自然是酒了。
忽然,一个便装护卫走了进来,道:“启禀枢密使,后面有一艘快船正朝着我们这边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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