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熊彼德公爵的性格,他无法阻止珞琪在今后出去找情人,特别是情人是来自门萨家族,既然这样,他就会在珞琪生下继承人之后,想办法虐待至死。而这亦是门萨和熊彼德之间的默契条件之一。
而现在,珞琪最大的价值可说已毁在李察手里,虽说这可以说是她蓄意所为,但李察并不否认在这件事上自己收获巨大,至少非常享受,从逼她脱光到昨夜的感觉,乃至今早的惊艳。就算昨晚缺失了许多的记忆,李察却仍然能够回想起那种恨不得把她揉碎了的疯狂。
虽然接受了珞琪就要为她抵挡下门萨和熊彼德随之而来必然会有的报复。可是李察早就与这两个家族成不死不休之势,他并不介意再多加上了一重仇恨。要是他怕,之前就不会杀死小门萨,也不会点了珞琪脱衣服作为报复,这和她当时是否在现场其实并没有关系。
之所以犹豫反复,其实是李察自己心理上的因素。他总觉得,自从把珞琪带回来之后,似乎每一步自己都处于被动之中,除了逼她脱衣服。不,说不定在李察打赢了生死一战后,珞琪就准备好了后续的步骤。要不然怎么解释她三番两次地想跟自己去异位面,昨晚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自己的书房?如果考虑了后面的结果,那么兑现赌注这一环节就都是在她计划之内。
李察不惧身边多一个心计深沉的女人,可是很介意在一个女人面前有种事事都被牵着走的郁闷。要不是珞琪屡次挑战李察的忍耐底线,让他心中积郁着一种发泄的冲动,即使是喝得大醉,李察也有可能不会对她做点什么。
最终李察叹了口气,事已至此,想再多都没有用了。他并不是没有担当的人,多了一个珞琪,也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负担而已。其实责任的沉重与否,还是取决于对方在心目中的份量。
现在时间尚早,李察叫来一个侍女,让她给珞琪送去一套新的衣服,就向书房走去。
书房中还有着昨夜的狼藉,空酒瓶扔得到处都是,酒杯也躺在地板上。而地板上还依稀可见昨夜大战过的痕迹。这间书房不经李察允许,普通侍者是不能随意进入的。所以所有的痕迹都还留着,书桌上还放着一瓶半空的酒瓶。
李察站在书房中央,只苦笑着摇了摇头。
随后他看向书桌,依稀记得昨晚曾经在一张纸上胡乱写了很多东西。可是现在魔法笔依然放在书桌上,记忆中的那张纸却消失不见了。
李察一怔,努力回想,分明记得有这样一张纸的,可是它去了哪里?房间中的痕迹表明没有侍者私自进来过,而如果有小偷的话,那没理由放过桌上的那根魔法笔,而去偷一张只是胡乱涂鸦的纸。只要稍稍有些魔法知识的人都能看出,那支魔法笔至少是传奇物品。何况阿克蒙德族长的书房会进小偷,那是前些时间家族最困难的时候都不曾有过的事情。
也许真的是喝多了,根本不曾留下过那么一张涂鸦吧?李察最后不得不这样想着。
李察这次一回来,就给尼瑞斯和阿伽门农留了信息。所以当李察叫侍者来打扫书房时,老管家知道李察已起床,就匆匆赶来,把尼瑞斯的回条交给了李察。
信中依然是寥寥数语,不过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四皇子近日心情大好,他邀请李察共进午餐,顺便以期待的口吻询问了一下最新的构装情况。
李察看完了信,知道时间还很充裕,于是沉吟了一下,对老管家问道:“珞琪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微笑着说:“我认为,她对阿克蒙德没有威胁,所以就自作主张,让她在浮岛内自由行动。现在看,家族中喜欢她的人可是不少呢。”
李察哼了一声,说:“你认为她没有威胁?”
“是的。一个八级的魔法师怎么可能对阿克蒙德有威胁?”老管家似是而非的回答让李察很无奈。
李察又皱眉说:“但是她能够活动的范围也未免太大了!昨晚……”
老管家却洞悉世情地微笑着,说:“我认为,昨晚她为阿克蒙德家族做出了重大贡献!”
李察的表情变得十分古怪,说:“你认为?贡献?”
“是的,贡献!”老管家坚定地说。
李察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头,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这个固执而忠诚的老人一些长久已经形成的观念,只能叹道:“好吧!去安排吧,我中午要和四皇子见一面。”
午餐的地点依然在那家可以提供众多珍稀食材的酒店,依旧在李察初次遇到尼瑞斯和阿伽门农的包厢内。四皇子和阿伽门农早已在等待着了,但这次李察还带上了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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