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年后就会干涸,依附于它生存的部落就不得不迁移,追逐水草而生。
野蛮人缓慢但坚定地走着,艰苦的环境造就了他们坚韧的姓格,野蛮人每天可以行走二十个小时,只休息四小时不到,就能够继续上路。
队伍中一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突然抬头,望着遥遥远方的白云,问道:“长老,那是什么。”
部落长老曾经高大的身材如今已经被岁月压弯,鬓发也是斑斑灰白,他向孩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可除了白云什么都沒有看见。
“那是云,孩子。”
“不,长老,云上面有东西,它们过來了。”少年惊慌地叫了起來。
部落中的人们都向少年指着的方向望去,不过和长老一样,除了厚厚的白云,他们什么都沒有看到。
少年急得快要哭了,叫道:“那里真的有东西,它过來了,真的过來了。”
就在这时,一个无法形容的庞然大物悄无声息地从云层上方跃出,这些野蛮人的第一感觉,就是一座山飞到了天上。
那是长达千米的母巢,它每一下蠕动,就会无声无息地向前滑动数公里,在母巢之后,则是体形小不了多少的星蛹,然后是十余只飞蜉、分脑,以及上百只进化过的高阶羽蛇。
整个队伍悄然无声地从空中飞过,宛若一片乌云,却听不到一声振翼,也沒有丝毫空气被撕开的响动,无形的威压当空而降,所有的野蛮人都战栗着,根本说不出话來,拉车的凶猛公牛则直接跪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再挪动一步。
李察站在母巢的头顶,遥望着天际尽头,他忽然神色一动,切换到一头分脑的视野,看到了下方的小部落,注意力的焦点则集中在那个少年身上。
“一个不错的小家伙,居然能够注意到我们的存在,还是有点天赋的。”李察说。
“我们要把他带上吗。”母巢问。
李察想了想,摇头道:“不必了,他或许能够达到圣域,但这也就是尽头了,有天赋的人有很多,而我的资源却有限,与其培养他,我倒更愿意把资源倾斜在现有的人身上。”
就这样三言两语之间,野蛮人少年可能改变命运的机遇就这样过去了。
李察叫來了亡灵大魔导师山德鲁,问:“为什么还能看到不少迁移中的野蛮人部落,我们不是在祖源高地上修建了好几座城市吗。”
山德鲁在祖源高地上征战多年,十分熟悉情况,当下答道:“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我们的馈赠,我们的城市确实可以让很多野蛮人活下去,甚至过得更好,但仍然有很多部落坚持原有的生活方式,不愿意改变,他们认为,在迁移的路途中死去,等于回归祖先的怀抱,因此他们并不认为这是痛苦。”
李察皱了皱眉,沒有再问下去,这些野蛮人愿意恪守古老的生活方式,也沒法强求。
以往李察还希望尽可能多地收编野蛮人战士,当时他们十级的战力还是相当可观的,但现在,李察奉行少量精锐建军策略,在他的军队中野蛮人战士的作用已经降到可有可无的程度。
空中的强大军团继续西行,李察一路观察着下方的戈壁荒漠,疑惑渐升,让人把阿西瑞斯叫了过來。
“这片土地好象贫瘠得不太正常,我沒有看到任何有用的资源,你在其它位面,有看到过类似的地方吗。”
阿西瑞斯说:“确实不正常,位面的本源力量会自然渗透到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就会产生各种资源和矿脉,就算行将死去的位面,也会有资源,或是曾经有过资源的痕迹,但这里什么都沒有,倒好象有什么力量把这片土地全部的精华都抽走了一样。”
说完,阿西瑞斯自己就先摇了摇头,说:“这不可能,如此辽阔的区域,想把这里的位面本源力量全部抽取干净,就是强大神力的主神也很难办到,这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存在。”
黑暗神官有多个位面征战的经历,如今战力在李察麾下不再是最强,但见闻渊博,却远在其它追随者之上。
法罗拥有强大神力的主神就那么几位,不可能不被发现,所以阿西瑞斯才感到疑惑。
PS:
小区里不知谁家在做道场,锣鼓喧嚣,云板铿锵,从窗口看出去,热闹的场景,粗糙的妆面,乡土,淳朴,充满生机,有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
十年前的今天,我在电脑上打出“亵渎”这两个字,那时候,杨奇正在隔壁房间午睡,右下角隐藏的窗口是罗森会客室,一些现在已经湮灭的名字正在激烈争论,盈风的群里,黑肚皮兄和荆戈兄有一条沒一条地刷屏,六翼那个鸟人还安在,虽然头像是灰色的,不过潜水而已,总会在关键时刻刺出血淋淋的一刀。
辜负此时欢宴散,棠棣寂寂不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