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拳,感觉这对拳套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但它们的威力不容小觑,的确是件顶呱呱的好东西。取下拳套才发现了一个小问题,这东西不好携带。
和博士好像看出了他心中的顾虑,低声说道:“拳套吞口处可以翻出两个挂钩,不用的时候可以把它们挂在皮带上,也可以挂在腰上用衣服遮住,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它们了。”
徐青依言从拳套吞口处翻出了两个小挂钩,这东西不用时还真可以连起来挂在皮带上,就算被人看到了还以为是个别致的银色小腰包,这份巧妙的设计可算是独具匠心了,再加一份满意。
皇普兰手上拿着那条带着浓烈男人味的毛巾,撇嘴道:“还不快去穿上衣服,李老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来了,早茶改到了午饭,现在都成晚饭了,再拖一阵子只怕过去又得改了。”
徐青嘿嘿一笑,接口道:“改宵夜对吧,也不错的,对付完了咱俩找个格调好的酒店开间房,再狠狠浪漫一把。”他跟皇普兰之间的关系在和博士面前无需遮掩,调笑打趣随意。
皇普兰瞪眼给他俩白生生的樟脑丸子,竟然鬼使神差的用手上的毛巾擦了把脸,一股子浓郁的男人味差点没把她呛晕过去,猛不丁想起他这毛巾刚才擦过裆,又觉得一阵心跳,把毛巾随手撂下,一张俏脸红成了火烧云。
徐青嘿嘿一笑,转身跑进了冲凉房,一会工夫就穿整齐了跑了出来,那对拳套挂在腰间,上前一把牵住了皇普兰的小手,暗暗用手指尖在她掌心挠了两下,浅笑道:“走吧,你当我司机。”
和博士是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老古董,甚至比存世的所有老古董还要历史悠久,对这些男女之间的情爱略有了解,深知电灯泡这玩意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当的,他知趣的告了个辞,转身麻溜的离开这一对。
人在世间行,最重是人情,李老的邀请几乎是不能拒绝的,因为徐青对这位老爷子有一份发自内心的尊敬,能够跟老爷子在一起聊上几句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总能从其中体味到一些道理。
皇普兰是个最称职的司机,她驱车把徐青从武魂基地送到李家大院仅用了二十分钟,让小徐供奉体验了一把速度与激情,半圣境武者下车时也有些晕头转向了。
李家大院还和往常一样,门脸儿不变,把门的石狮子依然威武,踏足进门却莫名感觉清冷了许多,或许这只是入夜前心里产生的错觉?
两人从月亮门走过,见到对面正屋的房门敞开着,一眼就能看到屋中央摆着一张红木方桌,桌面上碗扣碗,筷子摆了三方,李老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望着两人到来,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此时就像一位等待晚辈一同吃顿家常饭的长者,人如果不回来他就不会先动筷子,那怕是碗扣碗任菜凉。
这位固执的老人在等待,也被他等到了,或许就像某些失去抓不到尾巴的东西,要做到真正放下,何其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