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瑟进了洞房,被丫头扶着,稳当当的坐在了婚嫁床上。
卧室里挤了不少人,很多都是亲戚的女眷,还有一些不认识的人,乱哄哄的。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老十完全听不到,他穿着一身大红袍子,那俊美的脸露出一丝紧张和兴奋,紧紧的抿嘴,盯着那个身姿优美的新娘表姐。
——我掀开了盖头,表姐就真的嫁给我了,她是我的媳妇了,今天晚上我就可以这样那样跟她做那些好玩的游戏了。
老十内心极度WS,外表青涩而纯洁,把一群老少妇人们激萌内心嗷嗷叫,早知道童家十少爷这么有出息,怎么能轮到于家摘果子,她们在座的哪家没有年青小姑娘待嫁,哪家的条件不比于家强百倍去。
大家看着原文瑟就眼气,都想看看这货到底是长什么模样。
要知道新郎妆在古代,那简直是灾难性的扭曲审美,很多朝代都没怎么变过。
脸上的毛绞光光,然后拼命的上粉。
大家知道,那会子的粉讲究的人家是花粉辗碎了,平常的,也就是花草精油调和细的米粉和铅,那种粉,别提多卡粉了,也就是年青的小姑娘皮肤润些油些的还能控得住场,干性皮肤的简直就是灾难。
特别是新娘,大清早就化妆,盖着盖头,到了晚上,那脸上还能看吗?
所以,化淡妆,哪怕是美人都会减色七分,不如是统一的白脸红|唇红腮帮的特点画法,反正都是丑,所以大家都抱着宁可丑的雷同,不愿意丑的别致。
不过,能在这样的妆容下还看得出五官极美的女人,那就是真美,但大部分女孩子,在这时候,都只能是喜庆,而不是美。
所以大家都是摩拳擦掌的等着原文瑟露出真面目出丑。
“掀盖头,掀盖头。”
“对啊,我们想看看新娘子是如何的美丽,把个新郎迷成傻子一样,呵呵。”
“新郎官别在那傻站着傻笑呀,赶紧来掀盖头。喜婆,上金秤杆子。”
“金秤杆子红盖头,一掀夫妻到白头。”喜婆笑嘻嘻的,迈着八字步,扭着硕大的屁股,将手里的金秤杆子交给老十的时候,还若有似无的在老十修长漂亮的手指上摸了摸。
老十因为正激动得全身发抖,所以好像都没什么感觉。
他心在颤,手却很稳,轻轻掀起盖头的一角,然后,慢慢的挑起。
原文瑟半低头,微微以一个抬眼的动作,看向老十,害羞的一笑,又低下头。
水光盈盈。
老十的魂都要飞了。
吵闹人声淡去,四周的人脸都模糊,整个世界只有一个中心,那个坐在他床上的少女,美目轻盼,笑意盈盈。
老十不知道他是怎么出去的,头重脚轻,不饮自醉,他出去敬酒,喝的是酒是水都快要分不清了。
周围的人本来不打算管得那么严格,但看到老十的白酒都在冒烟了,纷纷表示忍不住,你装也要装象点,不喝白酒,你喝点冷水,我们也能心甘些,喝白开水,也太过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