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贾虚弱的躺在简易病床上,即将自白。⊥,
他是一条汉子,疯狂后,到底没有食言。
金允浩矗立在病床前,凝神静听阮文贾口中的真相。
尹国洪拿着录音设备,靠的很近,屏气凝神。
申东海探着身,伸着长长的脖子,也靠了过来。
两位警察手中拿着笔和纸,准备速记。
所有人,都在等待阮文贾口中的真相。
然而阮文贾第一句话,就让众人诧异不已。
“你们调查的两起谋杀案,跟我无关。”
这一瞬,金允浩等人都认为阮文贾反悔了,彻彻底底耍了金允浩一通。
申东海气得挤开众人,一把拽住阮文贾领口,愤怒的咆哮道:“你他妈的混蛋!我老大那么照顾你,你居然还玩这一套!”
“咳咳。”阮文贾的状态十分不好,被申东海暴力对待,咳嗽不止,脸色几乎接近苍白,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金允浩单手撩开申东海紧抓的手,阮文贾要是因此出现什么意外,申东海责任不小,那就得不偿失了。
申东海十分不满,瞪着牛眼,扯着脖子吼道:“老大!这小子就是个王八蛋,你怎么还替他说话?!”
金允浩没理会申东海的暴躁,低头看向病床上的阮文贾:“你说的是真的?”
阮文贾捂着嘴,确定的点了点头:“真的,跟我没关系。”
他在回答时,眼睛一直跟金允浩对视。没有躲闪。
从表情观察来看。他不像说谎。
金允浩追问:“你有证据?三天前的晚上。你在哪里?”
阮文贾抿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吐字清晰的回答:“我在家里。
最近半个月,我儿子状态非常不好,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因此我一直在这家陪伴他,从未踏出过房门一步。
这里这些医生和护士都能为我作证,他们知道我一直在家的。”
金允浩回身看向正在准备手术的医生和护士,他们都肯定的点了点头。
“至少轮到我执勤的时候。阮文贾先生的确一直在家。”
“我执勤的时候也一样,他的确一直在家,寸步不离他儿子。”
三言两语便搞清了状况,众人作证,阮文贾没说谎,他的确一直在家。
申东海诧异不已:“怎么可能?那开大货车的是谁?刚才我们可都看到了,他亲吻那个号牌项链呢。”
闻言,阮文贾蹙眉问道:“你们在说我那个号牌项链?那东西是我为我儿子报名申请心脏的号牌,因为不知道要等待多久才能轮到心脏源,所以是没用的东西。只留下做个念想和心灵寄托而已。
你们就根据它,说我是嫌疑犯?
如果是这样。恐怕你们判断错误了,据我所知,这东西虽然稀少,但不少患者家属都有,不止我有。”
金允浩心思百转,快速思考。
申东海心直口快,辩驳道:“不错,是不少人都有!但我们调查发现,嫌疑人当时亲吻了号牌项链,而你恰好就有这个习惯。
你总不能说,有这个东西的人,都有亲吻它的习惯吧?”
阮文贾眉头皱得更紧了:“我也说不清!但你们要找的人,一定不是我。最近我没出去过,更没有杀过人,或者做过跟杀人有关的事。”
阮文贾的语气和眼神,都不像作假,关键的是他还有不在场证明。
如此看来,的确找错人了。
只是一些列的巧合,让金允浩等人错以为阮文贾就是嫌疑人。
或者是…….凶手故意这样设计,诱导他们。
只能是这两种情况。
金允浩制止还要争辩的申东海,对阮文贾问道:“说说那颗心脏源的事情。
你是如何知道它的存在?你有没有接触过李康福父子?你又是如何偷走它的?另外,李铭希出车祸,跟你有没有关系?”
这次,阮文贾点头承认了:“这件事情倒是我做的。
我带着儿子来到韩国后,多方寻找合适的心脏源。
不久之后,我的老大,越南帮大哥,他给我提供了信息,说现代医院最近出现了一颗合适的心脏源。
为了确认消息的准确性,我便带着我儿子去那里做了检查,旁敲侧击下,印证的确出现了合适心脏源。
但可惜的是,这可心脏已经有主了。
后来,我多方打听,找到了这颗心脏即将归属的人,想从他们那里购买下手术名额,就是那对叫李康福的父子。
不过,那位父亲态度很坚决,说什么都不卖名额。
但是他儿子李铭希好像有点意动,所以我们一直试图从他身上寻找希望。
但是在这过程中,我儿子的病情突然恶化,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而李铭希那个人却一直不松口。
我没时间陪他耗下去,于是情急之下,我便安排人设计了一场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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