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了。
“桑树枝又某种成分可以解蛊毒。以前古代人中蛊,有时候会拿桑树叶泡水喝。”汪洋朝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因。
他这样让我想起了之前我生樊守气的时候,和他在一起,他对我就是又问必答的。现在他这样,倒是让我有种熟悉感。
“汪洋,你要是能变好就好了。”我脑袋一热,就脱口而出的朝他劝道。
汪洋眼里划过一丝诧异,随后归于平淡,“我天生不傻,所以,没法和你们一样,做这些傻事,还认为是好事!”
说完,就转身往诊所方向走了。郑云凯见状,忙跟着他去了。
看到他单薄的背影后面,跟着一瘸一拐的郑云凯,我倒是安心不少。
之后我找来桑树枝点着那些镇兽蛊幼虫的尸体,眼看着它们在火里烧的啪滋炸开,慢慢成了灰烬,重重的吁了口气。玲子她们终于除了蛊,以后再也没有事情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多亏了汪洋帮忙,虽然他要走了一枚蛋做酬劳,我心里对他还是感激了。
等玲子她们醒来之后,樊守见天色还早,忙吩咐阿泰带着她们离开这,说是那些守尸菌蛊很快会招来一些脏东西,她们要是走晚了,就很容易遇到危险。
阿泰就赶紧带着玲子她们离开,她们走到诊所门口的时候,郑云凯见状,忙问汪洋他可不可以一起走,汪洋想了想,就同意了。郑云凯兴奋的连招呼都不打,就跟着阿泰他们走了。
他们一走,这大樊村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彼此看了看,樊守就问汪洋,“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和你的目的一样,寻找新的蛊物。”汪洋回答完这句话,就去了诊所里面,并且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樊守见状,白了他紧闭的大门一眼,伸手搂着我的腰道:“老婆,咱们今晚就招野毒物,如果收获好,明天我们就出村!”
我点头说好,他就说晚上要忙活,所以下午我们就休息。随后就打横将我抱着回了我们住的小楼里,一回去,就把我扔到g上,“老婆,昨晚你睡的太香,我就没要你,现在补上……”
说话间,就坏笑着眯着眼朝我扑了过来,就和饿狼扑食一个样!
毕竟和他做过很多次了,所以,这会也不挣扎,更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配合着他的索取。没想到,一下就让他兴奋起来,力气更大,速度更快,让我很快丢失意识。
他还特意在我快要到达的时候问我,“你老公有没有用啊?”
这家伙还记着之前的话呢!
我早已经意识被他弄得丢失了,轻咬着他的肩膀,说他很棒,让他愉悦的大笑几声,然后就加快了速度……
结束后,他就搂着我睡着,唇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着:“老婆你身体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蛊,让我甘愿为了你精力耗尽……”
“哎呀,你真没正形!”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拉起薄被子,将脸挡住了。
他就哈哈笑个不停,虽然害羞,可我心里却甜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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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们吃过晚饭,樊守就拿着手电筒,带着我去后山找毒物去了。樊守招毒物的方法本来是用药粉,现在却用我的血了。在家的时候,他就挤掉我手指上几滴血带上,这会涂在他的手心里,等着毒物上钩。别说,这招真管用,没多会,他带的蛊坛里,就装了十几种毒物。
可樊守不怎么满意,说是这毒物不够厉害,对付普通人还行,对付像活蛊人那样的人物是根本不行的。
想想,他打算去前面的一座吹风蛇多的山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更毒的毒物。我就跟着他一起去了,可过去之后,找到将近凌晨,也只是找到几条吹风蛇而已,并没有找到更毒的毒物。
樊守和我就有些失望的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山回村了。
结果我们刚收拾完,躺下准备休息,樊守的手机就响了,他懒洋洋的从破旧的床头柜拿起来一看,顿时,整个人坐起身来,接了电话,“老族长?怎么了?”
“阿守,你怎么会养了一只镇兽蛊啊?造孽啊!你这小子……哎呀咧,我快要被你气死了,赶紧的给我回来!”老族长气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了。
樊守还想问他句怎么了,哪知就没信号了,在怎么打就打不通了。
“老婆,咱马上就回去吧!”樊守挂了电话,就朝我皱眉说道。
我刚才也听到他和老族长的说话内容了,所以知道上海那边一定出事了,于是二话没说,爬起来就和樊守收拾东西。
收拾完毕,我们就提着行李、带着虾伢子(大虾子的孩子)。和毒虫什么的,往山外走去。
刚走到诊所门口,准备和汪洋道别的,就听到楼上传来汪洋的笑声,“哈哈哈,是时候收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