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段景辰愤怒的攥了攥拳,瞄了一眼周围还在施工的工人和禁军,压了压声音,沉声道:“那日救了你之后,晚上我是无意间从你窗户外面路过,谁知道你衣衫不整还不把窗户关严,被人看了,能怪我吗?你也最好不要继续纠缠我对我有非分之想,否则就算你身后是武家和皇后,我也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俩的事,根本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所以,武安也压了压声音,郑重警告道:“渣男,别找借口。那晚,别人路过都目不斜视,只有你非要趴到我的窗户下,本姑奶奶可不是白看的,更何况,来之前我已经通知父亲去跟陛下请旨了,我就说,我勉为其难要收了你,回收了你这个人渣,大靖就少了一块垃圾,等同于为民除害,想必陛下不会拒绝。”
“你,简直不可理喻!”段景辰气得暴走。
那天他就是想偷看一下武安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怎料就这么被人碰瓷了。
那晚武安不是没穿衣服,就是穿的少了点,相当于星际时代满大街随处可见的吊带背心和超短裤外面罩了一件透视的外套,他最多隐隐约约看见瘦的跟小鸡子一样的细胳膊细腿而已,而且他是真的很嫌弃,要不是猝不及防的撞上,就是白白给他看,他都懒得看,星际时代的大街上随便拎出来一个女的都比武安漂亮多了。
“请问,慕显和秦明奇秦大人在哪里?”
不远处,司芳云下了马车,亲自上前跟一个禁军问路,脸上难掩卷色,态度特别平易近人。
段景辰没忍住又骂了一句:“艹!”
这个女人还没走,又来了一个,是不是这块地阴气太重,专门招女人?!
他没有理会司芳云,瞪了一眼武安,就冷着脸回去自己的帐篷了。
却不料,在门口又碰见了秦明奇。
这次,他有了思想准备,提前做好防御,憋着满肚子的怒火,隔着三丈远就挑衅的嚷嚷道:“一品的王爷与分头无两的圣女和离,这不是小事,陛下都金口玉言准了,就是板上钉钉,不可挽回了。你在这恼火也没有用,不如想想怎么找罪魁祸首秦眀渊算账。”
“你!”
秦明奇又不是薛棠,跟他斗还是太嫩了!段景辰强势的打断秦明奇,“你什么你?你大哥就是祸端,你大嫂为什么会和离?还不是因为你大哥杀孽太重不讲人情凶神恶煞,他根本不懂怎么对女人温柔以待,还一点都不顾家,完全把嫡妻当成了看家护院的老妈子,所以,一切都是秦眀渊咎由自取。如今薛棠是自由身,嫁娶自由,你根本没资格阻挠人家,更没资格对我颐指气使。”
秦明奇攥了攥手里的紫竹笛,压下一腔怒火,对着段景辰微微一笑,“段家主不愧是家主,分析的有道理,我受益匪浅,不如我请你喝茶,你再仔细跟我分析分析?”
段景辰整张面皮都抽了抽。
薛棠一笑是生死难料。你小子一笑,毫无意义!
想学薛棠,还是太嫩!
想趁机在茶里下毒,他根本不可能上当。
“我很忙,秦大人的邀请,改日再赴约。”段景辰道。
秦明奇笑了笑,抱拳道:“好,下次喝茶!”
他抱拳的时候紫竹笛跟着一晃……
嘭!
秦明奇还没抬起头,段景辰就已经倒地不起,浑身抽搐,鼻歪嘴斜,口吐白沫……
秦明奇淡淡上前,缓缓蹲下身,用手里的紫竹笛敲了敲段景辰的脑袋,慢慢的拔出了扎在段景臣人中上的银针。
“段家主,记住了,我不只会赈灾会铺桥修路,我还是一个大夫,以后就是惹阎王都别惹大夫,因为大夫可以救人也可以下毒于无形,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生不如死。”
目光迷离的端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