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高高在上的房价,因为牵涉了太多的利益,每一分高昂的房价的背后,都有无数双手从中捞肉。哪一双手都不好斩断,所以房价始终难以回落。
夏想影响不了国家局势,但他至少可以在他的权力范围之内,将一些败类和蛀虫绳之以法,并且让他们吐出他们的非法所得。
如此,才上不负国家,下不负百姓,中对得起自己的理想和信念。
四人之中,只有杨遥儿一人还在湘江。
杨遥儿自从上次事件之后,再也没露过面,她脸皮再厚,怕是也没脸再见夏想了。倒是杨恒易,经上次一事和付先锋之间有了隔阂,不过毕竟到了一定的级别,正常工作上的接触也说得过去,并没有明面上的冲突。
不过让夏想疑惑的是,杨恒易的为人让他难以捉摸,他是叶天南一派无疑,但又似乎和谁的关系又不近,有独来独往的味道。
下班时,正收拾东西,曾卓敲门进来:“夏书记,杨书记来了……”
杨恒易?夏想一愣,点头说道:“请杨书记进来。”
杨恒易排名靠后,夏想不用出去迎接,不过毕竟是大权在握的公安厅长,他还是起身相迎。
杨恒易似乎对夏想的礼貌视而不见,也不客套,上来就说:“夏书记,上次遥儿冲撞了你,她一直觉得过意不去,摆了一桌向你道歉,请你赏光。”
话说得直梆梆的,一点也不委婉,也幸亏是夏想,换了别人,怕是受不了杨恒易的态度。明是向人低头,却说得好象很勉强一样。
上次事件,杨恒易一直觉得亏欠夏想,欠人人情最不好受,他就一直想着还回来,今天正好有时间,就亲自来请夏想。
夏想今天本来约好要和梅晓琳见面,要陪陪梅亭。说来他来湘江时间也不短了,梅亭也在湘江,但见面的机会还真是不多。
夏想从来没有想到要和杨恒易合作,也不认为叶天南一系有墙角可挖,不过不知何故一瞬间心中跳出一个念头,杨恒易的最大弱点就是杨遥儿,他对杨遥儿的纵容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或许有机会从他身上打开叶天南一系的缺口。
念头闪过,就微一迟疑答应了:“杨书记太客气了,一点小事,不用挂在心上。”
杨恒易听出了夏想语气之中的松动,淡淡一笑:“也不是客气,遥儿很仰慕夏书记,我也想尽尽地主之谊,夏书记来湘江时间不短了,还没请你吃过饭,显得我很不好客。”
没请夏想吃饭的常委多了,杨恒易的理由很牵强,不过重要的不是理由,是用意,夏想就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好吧,杨书记盛情难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杨恒易安排的地点在一处很别致的庄园,距离市区有点远,夏想和杨恒易同乘一车离开省委大院的时候,胡定正好从办公室的窗户向外一望,看了个清清楚楚。
作为常务副省长,胡定本来应该是湘省省委位高权重的人物之一,但他现在的位置很尴尬,上有一个强势省长付先锋,下有一个深得省委书记信任和支持的常委副省长何志能,他夹在中间,进退维谷。
大事付先锋说了算,小事由何志能具体负责,他名义上要主持省政斧的曰常工作,但付省长精力旺盛,事事插手,就让他似乎什么都管,却又什么都管不着。
湘省局势正在有新的变动和洗牌,他的心思也活泛了。见很少喜欢和别人私下活动的杨恒易也和夏想有了走动,他就更多了一丝担忧。
几次拿次电话想打给叶天南,向他通报一下情况,却又几次放下,最终他又轻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拨出一个关键的电话。
到了地点夏想不由哑然失笑,竟然还是上次杨遥儿带他前来的良辰美景,心想也不知是杨遥儿的故意安排,还是无心之举。
下了车,杨遥儿已经在门口等候。今天的杨遥儿铅华洗尽,虽然穿了短裙,露出粉光致致的大腿,但也素面朝天,只简单挽了头发,乍一看,犹如良家。
也不知杨家父女摆的是什么宴?夏想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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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