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你的时间还很充裕。”
老古一语双关,夏想笑了:“我都觉得迫在眉睫了,哪里还有充裕的时间?您老将这么一个担子压在我的身上,我能不急?”
赵明克笑道:“夏书记,古老对你的爱护,让我和冠华都嫉妒了。不过古老对你也是要求太严了,将这么多手下托付给你,你哪里照顾得过来?”
赵明克会说话,不说夏想接手了老古的势力,却说成夏想挑了担子要照顾一干人等,不过赵明克说得也是事实,如果夏想问鼎,跟随他的一干军官,必将大受重用。
“有一件事情想请教一下夏书记……”赵明克的态度恭敬之中,有几分热切,更有试探。
“明克兄不必客气,请讲。”夏想对赵明克的印象不错。
“夏书记怎么看待南海的风波?”赵明克依然一脸淡笑,但很明显,他的问题是投石问路。
“我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和平主义者,我的理想是拿到诺贝尔和平奖。”夏想的回答似乎很大而空,但话题一转,却落到了实处,“但如果为了拿西方设立的和平奖而委曲求全,置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于不顾,也是丧权辱国的行为。”
夏想真心实意地说了一句:“想当年,下马河河水滔天,我一马当前搏击风浪。如果有一曰南海风浪滔天,我也会亲临战场,为热血男儿壮行!”
“好!”赵明克只低沉地回应了一声,没再多说,目光之中闪过热烈的火焰。
老古无声地笑了,夏想胸中时刻燃烧的激情和血仍未冷的年轻,正是他最欣赏的地方。
……与燕市下马河边的一次盛会相比,京城的盛会,也在各个地方不同的人群之间,分别举行。
宋朝度和雷治学见了一面。
宋朝度和雷治学谈了些什么,外界自然无从知晓,甚至就连宋朝度和雷治学的会面,也是所知者寥寥无几。也有人说,宋朝度和雷治学相谈甚欢,达成了广泛的共识,最后只差一点二人之间就称兄道弟了。也有人说,二人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不欢而散,差一点因为儿女事情就恶语相向了。
夏想听了只是摇头一笑,传来传去的说法,都是没有任何根据的猜测,都是不了解宋朝度和雷治学的为人才得出的有失偏颇的结论,以宋朝度和雷治学的城府,二人之间就算有不愉快的话题,也会一提而过,不会摆到明面之上。
不过夏想相信,针对雷小明事件,宋朝度肯定会有所暗示,甚至有可能敲打雷治学几句。别看雷治学和宋朝度平级,但他毕竟比宋朝度资历浅多了,再加上宋朝度后有望进入政治局,雷治学在宋朝度面前,肯定会谦让几分。
不管如何,夏想有理由相信,以宋朝度和雷治学过人的政治智慧,二人之间的见面,肯定是一次意味深长的谈话。
除了宋朝度和雷治学之间的会谈之外,吴才洋也和吴家在地方上的主要力量进行了秘密会面,其余几家,梅家、邱家和付家,也都在紧锣密鼓地和各自的地方势力举行了会谈。
两会是一次各方势力的大阅兵,也是各方势力对各自势力的清点。有人摇摆,有人转向,有人投诚,总之,在表面上的风和曰丽之下,总会有许多戏剧姓的变故在上演。
而既非政协委员也非人大代表的季老,也在今晚悄然降临在京城机场,与前来接他的郑家一行,前去了郑家。通常不会在两会之上露面的季老,今年的两会肯定也不会正式露面,但他却一反常态亲自前来京城,本身就说明了许多问题。
夏想一行抵达京城的时候,刚过晚上八点,还没来得及吃饭,老古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许冠华和赵明克也各自有事,下车离去,他就一人开车回家——没回曹殊黧在京城安置的新家,而是回了吴家。
在和吴老爷子、吴才洋分别碰头之后,又接到了陈风、钱锦松、梅升平、付先锋等人的电话,随后,夏想又打了几个电话出去,和陈皓天、古秋实、米纪火通了电话。
第二天,夏想一早起床,精神百倍地收拾干净之后,和吴才洋同行,前往人民大会堂。今天是政协会议的开幕式,两天后才是人大会议,政协会议的召开本没有夏想什么事情,夏想却要前去,也不知是何用意。
更让人不解的是,夏想身为岭南省委副书记,为何不和岭南代表团一起,却和中组部部长同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