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被认为是好孩子的雷小明,自从认识江安之后,其叛逆和本姓之中压抑的坏水释放出来,他坠落的速度,让雷治学费尽心机二十几年多的管教转眼之间付诸流水。
“陈艳没拒绝,就证明还有戏。”江安嘿嘿一笑,“只要加大筹码,不怕陈艳不答应。”
雷小明来晋阳的时间并不长,以前一直在国外留学,学成之后先留在了京城,在京城认识了江安之后,又正好夏想即将担任西省省长,他才对晋阳有了兴趣,否则他才不会来晋阳吃煤灰,因此,他对有着晋阳一姐美称的陈艳,并不是十分了解。
“陈艳真有这么大的本事?”雷小明继续追问。
“有,陈艳的本事,比你想象中还要大。别看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如果你觉得她漂亮就好欺负的话,就大错特错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被江安形容为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陈艳,此时正迈到轻松的步伐回到家中——是一处很不起眼的两居室,而且还是一处旧小区,房子的面积顶多六十多平方米,房间的布局也很简单,如果说整个房间之中最昂贵的家具是什么,就是客厅之中的一张茶色的真皮沙发了。
真皮沙发很新,乍一看,和房间陈旧的气息极不协调,显得很突兀,象是刚搬进来一样。
陈艳一进屋,就手脚利索地脱了衣服,一丝不挂手脚轻盈地去洗澡。现在的晋阳,还没有温暖到可以不穿衣服就感到舒适的程度,她却直接打开水笼头,任凭凉水冲刷在健康并且充满活力的肌肤之上。
能在现在的气温之中冷水冲澡,陈艳的身体素质确实过人。
冲澡之后,她随手将头发挽在了脑后,只围了一条浴巾,转身坐在了沙发之上,修剪起了脚指甲,悠闲、轻松,仿佛刚刚没有发生和江安、雷小明的对话一样。
将十个脚指甲都修剪了一遍,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原地走了几步,似乎很是欣赏自己的手艺一样。
打开浴巾想要穿上睡衣的一瞬间,电话突兀地响了,在宁静的接近零点的夜里,电话铃声格外响亮。陈艳一惊,手一松,浴巾就滑落在地,露出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
陈艳嫣然一笑,摇了摇头,索姓也不再披上睡衣,光着身子接听了电话。她也知道,能在这个时候打来她家中并无几人知道的电话,来电之人,不是外人。
“喂……”陈艳的声音微有一丝颤音,不是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是因为她看到了号码,“这么晚打开电话,肯定有什么好事喜事怪事了?”
“艳艳,你除了天天想好事喜事和艳遇外,还有没有什么更有意义的想法?”电话里,同样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微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绵软并且悠长。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什么艳遇,艳遇其实可是说成是男人猎艳的欲望,如兰,说说你吧,听说你到京城了?难道说远离了伤心之地,就可以远离了伤心?”
不错,给陈艳打电话的人,正是季如兰。
季如兰轻笑了一声:“换个环境,换种心境,也许会让人眼界更开阔。一直待在岭南,离政治中心太偏远了。”
“你呀……”陈艳嗔怪一声,“还是那么热衷于政治,一个女人,那么要强做什么?”
“你不也一样?我听说你由以前的晋阳一姐升级成西省一姐了,你比我可是名气大多了,也比我更热衷于政治。”
“我算不上官场中人,顶多就是一个游离于官场边缘的边缘人罢了。”陈艳此时已经猜到了季如兰来电之意,就先替她说了出来,“你打来电话,是不是为了夏想的事情?”
“算是吧。”
“我刚刚和江安、雷小明见了一面。”陈艳毫不隐瞒她被江安、雷小明鼓动的事实,“你的电话,晚了一步。”
“啊?”季如兰大惊,“你要和江安、雷小明一起对付夏想?我可告诉你,艳艳,如果你对夏想不利,我和你绝交。”
“看你急的,真是重色轻友。”陈艳咯咯地笑了,“我又没有答应江安和雷小明。”
季如兰是关心则乱,一想以陈艳的精明,怎会轻易被江安和雷小明利用,就松了一口气,问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还没想好,我要先观察一段时间夏想的所作所为,再决定是帮他还是黑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