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普通话的,但更流行的却是闽南语和台弯当地的方言,本地人之间说话,是不会用普通话的,叶天这一张嘴,老人就听出了他的来历。
“老人家,我们是从香港过来的。”
叶天从车上拿出一包零食,散给了那些小孩子,顿时让老人心生好感,笑道:“欢迎香港来的朋友,不知道你们来我们噶渔村有什么事情吗?”
叶天也没隐瞒,开门见山的说道:“老人家,有件事情,要向您求证一下,在几年之前,你们村子有没有打捞过海里飘来的死人啊?”
此时罗盘磁针的指示,这里距离傅宜埋骨之处已经不到五百米了,不过自己戴着一帮子人去别人村庄附近挖坟掘墓,一准会被人给打出来的。
“死人?”老头闻言愣了一下,“我们这里每年都能打捞上来不少死人,你具体说的是哪一年啊?”
不知道是不是海水流向的问题,这个渔村的海滩上,每年都有一些遭遇海难的死尸漂浮过来,也有不少遇难者的家属曾经来这里寻找过。
是以听到叶天的话后,老人对他们的来意倒是释然了,“小伙子,你说的清楚一点,不然我也记不起来的。”
叶天看了一眼宫小小,开口说道:“老人家,应该是一九九零年的四五月份左右,遇难者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您还能有印象吗?”
老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有些歉意的摇了摇头,说道:“一九九零年,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还真的记不清楚,这每年都有十多个死人飘上岸来,大多都是男人啊。”
这人死亡后再被海水一浸泡,浑身都会浮肿起来,根本就无法根据相貌判断年龄的。
叶天出言提示道:“老人家,这个死人应该是被装在麻袋里的,您能记起来吗?”
按照叶天的推演,傅宜应该是先被杀死,然后装在麻袋里,进入公海之后丢下海的,正常情况下,他的尸身应该在麻袋之中的。
老人摇了摇头,断言道:“没有,绝对没有装在麻袋里漂浮过来的死人,这个老汉我记得清楚!”
“嗯?”叶天闻言皱起了眉头,“难道是麻袋后没有扎紧,被海水一冲脱落开来了?”
“老人家,那······那些遇难的人,现在都埋在什么地方呢?您能指给我们吗?”
其实来到这里,叶天根本就不需要人指引了,他询问老人的目地,只是想让他不要阻挠自己等会挖掘坟地的行为。
听到叶天的话后,老人指了指村子后面,说道:“后面,都在那个山坡上了,这么多年来,恐怕少说也埋了一百多个人吧?”
这个小渔村已经存在很久了,最早的时候遇到浮尸他们还会向相关部门报告,但是有关部门也无法找到尸体生前的什么线索。
时间一久,村民们也就懒得去汇报了,一般都是自行将浮尸埋在村子后面的山坡上,这么多年下来,后山坡已经变成了一个乱坟岗。
叶天将手中的罗盘亮了出来,说道:“老人家,这个女士有位亲人被埋在那里了,我想把他找出来,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原来小哥是位风水先生啊,可以,当然可以了,我让人带你们去!”
在香港和台弯二地,风水师的待遇和内地完全是反过来的,上至富豪高官,下至平民百姓,对这一行当都是极为推崇的。
老人打着伞招呼着一帮孩子下了车,没过多大会,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披着雨披跑了过来,说道:“车子开不上去,你们要跟我走过去。”
“好,都下车吧!”
叶天点了点头,穿上雨披后走下车来,此时的雨势比先前又小了不少,不过这场雨把地面打的泥泞无比,一脚踩下去泥水都能淹没到脚髁
道路泥泞湿滑,跟着中年人一路走来,除了叶天之外,那几个保镖都连摔了几个跟头。
至于宫小小就更不用说了,特意穿的那身白色裙子,早已变得灰黄一片,皱巴巴的紧贴在了身上。
虽然只有三四百米的路程,众人还是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山坡上后,叶天深深吸了口气,抹掉脸上的雨水,将罗盘翻入掌中。
“喂,我是阿果,现在在噶渔村了,就是距离港口两公里的那地方,他们都上山去了,对,那个叶大师也跟上山了!”
正在山上勘测傅宜尸骸的叶天不知道,留在车上的司机,此时往外拨打出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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