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坐在车上的宫小小和唐文远,都和星芸法师相识,并曾经向佛广山捐善款达数千万之多,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没享受过让星芸法师亲自送下山的待遇。
“我下车和星芸大师打个招呼,哎,叶天,你干什么去啊?”
唐文远转头和叶天说话的时候,却发现叶天已经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向着刚刚来到山门处的星芸法师和那老道走去。
唐文远可是深知星芸在台弯的影响力的,生怕叶天这杀神冒犯了大师,连忙跟在后面追上了去,别看他已经是年近八旬的老人,这腿脚却是利索的很。
只是还没等唐文远走到跟前,叶天已经和星芸大师身边的那个老道说笑了起来,星芸大师也是一脸的笑容看着二人,这一幕不禁让唐文远看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佛道两派虽然说不上是势不两立,但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古以来不是佛兴道衰就是道长佛败,星芸大师亲自送一道人下山,这事儿本就透着古怪。
不光是唐文远和宫小小心中好奇,这上山礼佛的众多善男信女们,也均是站在远处指指点点的,想必都在猜测那老道士的身份。
“星芸大师,许久未见,大师佛法日趋高深了!”唐文远压抑住心中的好奇,上了台阶和星芸大师打起了招呼。
见到唐文远,星芸大师双手合什,笑道:“原来是唐老居士,老居士身体康健,可喜可贺啊。”
想弘扬佛法,可是少不得这些财力雄厚的居士帮衬的,星芸大师几乎和世界上所有的华人富豪都相识,其中就包括了唐文远和宫小小等“大师,您这是?”
唐文远看了一眼叶天和那老道,终究是压制不住心中的好奇,这当世难道还有值得星芸亲自送下山的高人?
“我一老友今日离开佛广山,和尚特来送行的。”
对于星芸而言,事无不可对人言,加上蒋先生早已去世,台弯也不复蒋氏天下了,苟心家没有必要再如前些年那样躲躲藏藏的。
“感谢星芸大师这些年对师兄的照顾!”
听见星芸的话后,叶天回转身对大和尚作了个揖,苟心家这数十年艄在此安心潜修道法,的确是拜这和尚所赐。
“呵呵,我与元阳子相交六十多年,这些都是应该的。”星芸大师闻言笑了起来,看向叶天说道:“倒是对叶施主,我有一眼相劝。”
星芸和苟心家是平辈论交的,是以在叶天面前也没有摆什么大师长辈的架子,说话语气和煦,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大师请言!”叶天点了点头,做出一副受教的模样。
“叶施主天纵奇才,年纪轻轻就道法精深,是大和尚生平仅见的第一人。”
星芸先是将叶天夸奖了一番,话锋突然一转,说道:“不过施主杀气过重,要知道,这草木皆有灵,更何况是万物之灵的人类呢,还希望叶施主日后能少些杀戮多行善举!”
前些时日发生在佛广山上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星芸的耳目,叶天虽然将气机内敛,但仍然逃不过佛法精湛的星芸的气机感应。
“和尚,我师弟岂需要你来教诲?”
叶天尚未说话,苟心家先是不乐意了,护短是麻衣一脉最优良的传统,从李善元到叶天再到苟心家,无一不是如此。
“种兄,无妨。”
叶天笑着对苟心家摆了摆手,双眼纯净心怀坦荡的看向星芸,说道:“大师,佛门亦有护法金刚,除恶即为行善,叶某所杀均是该杀之人,即使日后坠阿鼻地狱,叶某亦是九死不悔!”
自出道以来,叶天手上虽然沾染了不少鲜血,但不管是那帮盗墓者还是鬯薹鼍西方杀手包括天龙等人,无一不是血债累累之人,叶天的确没有枉杀过一个好人。
“哈哈,和尚,没话说了吧?叶师弟是我麻衣一脉的当代门主,又岂是你能点化得了的?”
见到叶天问的星芸哑口无言,苟心家顿时大声笑了起来,这数十年经常和星芸争辩,临走时见到星芸吃了个瘪,老道自然是心怀舒畅。
“是和尚唐突了,请叶施主莫怪!”
听到苟心家点明了叶天的身份,星芸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叶天既为麻衣门主,这身份非同小可,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出言教诲的了。
“大师严重了,叶某行事不求尽如人意但求问心无愧!”叶天语调铿锵有力,用奇门前辈刘伯温一句自勉的话,阐明了自己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