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殿内,众人只以为是刘备与那刘协一样,直接疯了!
若是不疯,哪里会做出这般举动?
这大殿虽然姓刘,却也不是你刘备的,而不是那刘璋的!
你刘备就在这殿前杀人,也太不把大家当回事了吧。
就是这刘巴当真是有问题,那也轮不到那刘备动手,总是要交给刘璋处置才是!
还有这高呼的一句“关殿门”,却有哪个能听?
正是如此思量,却听那后头的殿门果然开始渐渐被人合上。
众人见得大惊,纷纷回过头去,却见正是那张松立在最后头,叫人合上殿门。
老将张任哪能忍住,一步上前,就朝着那张松怒言道:“张松,你这要作何!莫不是要反了不成?”
说着就是要举剑而去,要打开那殿门。
不想才不过走的几步,却被面前一黑面大汉给拦在前头,正是那刘备的三弟张飞是也。
张任面色更是凝重,转头又对那刘备道:“刘玄德!吾家使君好心收留你来,你先是无故杀吾益州大臣,又是要关合殿门,到底是要作何?”
只是说归说,张任却没再迈开一步。
这面前的张飞给的压迫力还是很强的,叫这张任实在难以迈开步子。
刘备这会却理都没理那张任,直就对着那刘璋道:“今日已迫在眉睫,那袁耀大军正滚滚而来,若是再思虑什么投降一事,当真再无半点机会。”
“还请季玉下令,把这成都军权都交得吾手中,免得再是来不及了!”
张任听得大惊,连忙高呼道:“刘玄德!你安敢如此!”
言罢,也不管面前的张飞,就冲着那刘备而去。
只是张飞哪里能叫其如意,见那张任动作,直接就是一个擒拿,把那张任两招扣下。
张任被那张飞擒住,瞪着那通红的眼睛,直高声而呼道:“刘玄德,你敢夺兵权,当真以为吾益州将士能听汝呼?”
刘备却始终不理睬这张任,只是对着那刘璋步步紧逼。
“季玉,这大汉的最后期望,可就在君手中,还请君是千万不要放了!”
“咕咚...”
这刘备的气势实在太足,张任又被张飞压制的死死的,整个殿内,压根就无人再敢说话,刘璋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来。
心头扑通扑通的狂跳,满眼只能看到那刘备的些许杀意。
张了张嘴,感觉那刘备可真的能动手,刘璋不自觉的应了一句道:“玄...玄德说的是,哪能叫那袁家如此容易,且放心,吾必会与那袁耀死战。”
“玄德快叫汝兄弟放下兵刃,这刀剑无眼,勿要再伤人了。”
这说着说着,刘璋也是想要拖延过去。
然刘备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哪能还被退缩了。
即刻又是一步上前,举着那血淋淋的长剑,对那刘璋道:“今日殿中,欲降者何其多哉,若是向外胡言,必叫军心大乱。”
“在抗击那袁军之前,可不能再叫人能动摇军心!”
“还请诸位,先留在此地,更劳季玉就向外说,此乃是为了商量对策。”
众人一听,这是要把自己给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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