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间。还放上了一张符纸。点燃黄纸之后。他说起话來。声音很大。我隔得虽然不近。但也隐隐约约听到了。”陆知行说道。“我当时猜测。这一处石阵。是不是那位故人的埋骨之地。因为在禁地。所以沒敢堆坟立碑。”
此时。陆火圣说的是:“老兄啊。这石阵我是如约摆好了。完美无缺。本來想把你留下的两件灵物烧成一对臂搁。在你仙去九九八十一天的时候埋入这石阵。这样你就能带着今世的眼力。日日欣赏这天下珍玩。可惜啊可惜······”
“不过。就在这两件灵物丢失的那天晚上。我喝醉了。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笑着走了。我想。或许这是天定的吧。在我有生之年。我留在燕京。你要是有事儿。就托梦给我吧。”陆火圣说着。大声拍了三下巴掌。
一圈黄纸依次燃尽。中间的符纸本來放在黄纸圈中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沒有接触火苗。此时突然间燃烧。发出了一道白光。白光一冲而起。转眼消失。与此同时。摆成石阵的石块突然间发出了轻微的爆裂声。转眼间化成了一堆粉末。
“哎呀。”正在偷看的陆知行一个激灵。一不小心踩塌了一块石头。不由叫了一声。所幸手抓得牢。沒掉下去。
“什么人。”陆火圣对着大石头大叫一声。第一时间更新
陆知行身后是个山坡。沒法儿直接下去。只能从大石头后面绕了出來。走到平整地上。老老实实叫了一声:“师父。”
陆火圣一见是陆知行。脸上的表情放松下來。
“师父。我一时好奇······”陆知行嗫嚅道。
陆火圣却一摆手。打断了陆知行的话。“行了。别说了。走吧。下山。”
就这样。陆知行跟在陆火圣后面下了山。回去后。陆火圣只字未提这件事儿。甚至连提醒陆知行守口如瓶不要说出去的话都沒有。师徒两人就在燕京住了下來。
“后來。师父又收了沈松岩为徒。沈松岩眼力过人。加上师父悉心传授。所以虽然是半路学艺。但是进步很快。”陆知行道。“师父的这个故人。我以后再也沒问。他也再也沒提。”
唐易此时的心里却开了锅。“这龟甲和骨戒果然是两件灵物。否则我也不可能因此吸收宝光、产生直觉。但是陆火圣去世了。恐怕再也沒有人知道这两件灵物到底是什么來头了。”
而且。陆火圣对陆知行都讳莫如深。对这位故人的來历只字不提。更别提龟甲和骨戒了。
唐易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良久沒有说话。
而陆知行却又说道。“在燕京住了几年。师父就仙去了。弥留之际。是我守在身边。我当时突然又想起來这件事儿。便问师父。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么。结果师父真的又提到了这位故人。”
唐易一听。忍不住失声道:“说了什么。”
而此时。陆知行忆起师父去世。眼中似有泪光。却停下來喝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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