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楚景行目光冷淡而讥诮,静静的接过了话头:“二来,还能搅黄萧家跟洪文的亲事,彻底让萧家跟我断了关系。”
就是这个意思。
沈琛跟林三少可真是计之深远,连这个也想到了。
是想彻底断了他的手脚。
临江王说他们都是手足,原来手足就是这样的。
楚景行冷笑了一声看向长安长公主:“您劝好洪文便是了,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长安长公主也不想亲自对临江王的人动手,毕竟临江王对她也并不是很相信亲近,她要是对他的人动手了,哪怕是帮他的儿子,在他心里的印象也是极不好的。
她应了下来,亲自送了女儿女婿到了垂花门,才轻声叮嘱她们:“替我跟你们父王母妃说一声,身子不适,实在是不好过了病气给他们,便不去送行了,请他们容谅。”
楚景行应了是,因为天气寒冷,并不另外骑马,跟着仙容县主一同上了马车。
回府的时候席面已经散了,楚景行和仙容县主回后院跟临江王妃的请安的时候,沈琛正好从院子里出来。
楚景行态度冷淡而疏离的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才径直越过了他上了台阶。
仙容县主忍住心中的不屑,并没有掉头就走,跟沈琛裣衽施礼。
沈琛避过没受,也冲她行了礼,才径直往外去了。
临江王妃一见儿子便知道他跟沈琛必是连招呼也没打,忍不住便沉沉的叹了口气:“你也是,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怎么就连表面功夫也不肯做一做?偏得惹你父王生气。”
楚景行难得冲母亲笑了笑:“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就算是做了表面功夫又如何?懒得费这些事了。”
临江王妃拧着眉头看他一眼,想说什么又不好再说,只好转移话题:“你岳母情形如何了?我已经叮嘱了房嬷嬷差人送了几株人参过去,也不知道派不派的上用场。”
虽然长公主府也不缺少这些,可是作为亲家,总该有所表示。
楚景行嗯了一声:“不是什么大事,因为洪文犯了糊涂,所以长公主才一时急病了,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正好仙容县主也进来,临江王妃便仔细询问了长安长公主的病情,而后才放下心来:“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又跟仙容县主交代了府里以后的事,轻声道:“我们后天就动身了,明天还得进宫去谢恩,有些事便提早嘱咐你,你们自己在京城,可要互相照顾才好。”
仙容县主都一一答应了。
正要说话,房门却被敲响了,房嬷嬷隔着一扇门轻声道:“王妃,世子,世子妃,王爷过来了......”
临江王妃有些诧异的看了儿子一眼,急忙说了声知道了,便站起身来迎临江王进来。
今天晚宴上并没有看见楚景行夫妇,虽然她已经解释过了是长安长公主那里有事,可是想必丈夫还是不放心,所以才过来了。
果然,临江王一进来便免了他们的礼,径直问楚景行:“你岳母情形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