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暗哑,几分暧昧,司马天熙的手拿起旁边的棉布,开始为霍凤擦干长发,从手指之间滑过的柔顺发丝,让他无法遏止的想象着它们在霍凤身下铺开的迤俪。
霍凤身体一僵,他还想做什么?这一双手,又曾经为多少女人擦过发,脱过衣服,是不是这双完美的手也穿过秋水的发丝,柔情叮咛。
心里突然就无法在平静,不顾会扯疼自己发丝,霍凤将头发从司马天熙的手里拉开,随即转身,单膝跪在了地上,带着不卑不亢的声音说着:“皇上,臣是臣,君是君,霍凤一日为臣,都不会越了矩。大战在即,此时夜已深,请皇上早日回去安歇。”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里,还有着刚刚握发的濡湿感,可是渐渐失去的热度,让司马天熙握紧成拳,她想表明什么?霍凤,朕的好老师,你曾经教过朕的,兵者,诡道也,朕从不曾忘记,是不是你也将这几个字,贯彻到了你和朕之间?
“老师,先用了膳在歇息,朕还要去巡视一下军营,才可安心休息。”
司马天熙说外,转身,离开了帐篷,随着他的离去,帐篷里,立即清冷了下来,连着刚刚让人无法喘息的炙热温度。
身体一颤,霍凤伸手抱住了身体,真的夜深天凉了。
换好衣服,霍凤将头发用布擦着自己的长发,一个人坐在案前,沉思着。
“霍帝师,饭菜热好,可否端进去?”帐篷外,秋水亲自端着饭菜站在那里。
刚刚秋水想陪着司马天熙巡视军营,却被他临时派来送饭菜给霍凤,秋水没有问,她的世界里,只有皇上的命令,对于皇上和霍帝师之间的暗涛汹涌和牵扯羁绊,秋水只是看着,沉默着,因为她地位谦卑,能做的,只是尽一个奴才的本分。
秋水?霍凤一笑,没有想到司马天熙会派身边的贴身女侍来给自己送饭菜了,究竟还有着什么名堂?霍凤的手顿了下,继续梳理着她黑色的长发,扬声而言:“进来吧。”
“霍帝师,殿下在巡视军营,特命秋水送饭菜而来,并嘱帝师,趁热吃了好安睡。”秋水看了一眼依然梳理青丝的霍凤,平静无波的目光掠过那头让很多女人嫉妒和羡慕的如云长发,将饭和菜一一摆在了霍凤面前的案上,随即恭身要退下去,可是下一刻,霍凤的话让她停顿了身体。
“有酒么?”
“酒?有,只是……”
“拿一小壶来,不是只有男人可以醉卧沙场,巾帼不让须眉。”
霍凤说着话,眼睛抬起看着秋水眸光里的不可思议,她停下了梳理头发的动作,对着秋水继续说着:“去吧,多拿两个酒杯来。”
她需要一点酒来暖下身子,没有司徒安熙的营帐里,让她感觉有些的寒冷,也想和这个不苟言笑的秋水对酌而饮,如果说以前的霍凤是朝堂里的女英雄,那秋水就是后宫里的女豪杰。
一壶竹叶青,两个白瓷青花底的酒杯。
“秋水不敢冒昧。”
“秋水,除去帝师的身份,我只是一个戴罪之身,在这里没有侍卫总管,没有帝王之师,有的是两个女人,军营里不逊男人的女人。”
“秋水一会还的服侍皇上就寝。”
秋水的职责,在宫里负责皇上的安危及为皇上暗中解决一些棘手的事情,而在军营里,她要负责给司马天熙料理饮食和起居、安全,丝毫懈怠不得。
霍凤执起酒杯的手一顿,是啊,秋水一会还得回去为司马天熙暖床,而不是在这里,和自己酗酒。
自酌自饮,霍凤没有在开口勉强,秋水也没有离开,刚才去拿酒壶的时候,司马天熙正好看见,吩咐她一定要陪霍凤到他派人来叫她。
所以秋水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坐着,看着霍凤怡然自得的吃着菜,喝着酒,对霍凤,秋水一直有些的看不透,明白不了。
霍凤醉了,当那一壶竹叶青见底时,霍凤已经倒在了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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