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床上,霞面红唇,粉肌玉骨。
这,或许就是皇上对她特别的原因吧!霍凤,一个活的自我而率性的女人,冰雪聪明却以着几近迷糊的淡然活在这个世界上。
起身,秋水拿起薄被,刚想为霍凤盖上,另一双手却温柔的接过了她手里的薄被,很小心的盖在了霍凤的身上。
“殿……殿下?”秋水单膝跪地,双眼看着地面自己面前那双龙鞋,心思复杂,刚刚皇上眼里那柔情似水的疼爱,是秋水从没有见过的,即使是皇上对最疼爱的妃子,都不曾有过这样一点的眼神。
“恩。”司马天熙随意的答了声,然后开口命令着:“退下。”
“是。”秋水张张口,想问一声皇上今夜可会在此安歇,要不要另拿一床被子?她却看见了司马天熙修长的手指撂起霍凤的发丝把玩着。
最后,秋水只是默默端起了案上的残羹退了下去。
只是在提起帐篷的帘子时,秋水的眼角看到皇上揭开了霍凤身上的被子,躺了下去,在霍凤的身后,将霍凤抱在了他的怀抱里,轻柔的将被子盖好在霍凤的身上。
皇上,从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的细心过,好过。
秋水眨了下眼睛,并没有离开帐篷的门前,站在外面,将手里的盘子交给旁边的影卫拿走,她就代替了影卫的位置,这个帐篷,谁都不能够轻易的走进去。
床上睡着的霍凤因为感觉到温暖,而情不自禁的呓声而出:“恩……”
转了下身体,霍凤翻了个身,将头靠进了司马天熙的怀抱里,手也自然的抱住了司马天熙的腰,很温暖,果然是被子最好,抱着也塌实。
司马天熙笑了,感觉到霍凤象个小猫眯一样的窝在自己的怀抱里,没有尖锐的防备和棱角,宛如一个窝在丈夫怀里的小女人一样,他的心一软一柔,手就放在了被子外,连着被子一起抱住了霍凤。
帐篷里,油灯的光依然在明明暗暗的亮着,司马天熙感觉到霍凤似乎睡的不塌实,伸手一弹,一道劲风而过,刚刚还在吞吐着火苗的油芯立即消失在了黑暗里。
站在外面等着司马天熙的秋水身体一暗,眼眸就暗了下来,随即有些的悲伤,皇上今天夜里就歇息在这帐篷里了吧?只是不知道,回去宫里,该怎么跟记载皇上寝事的官员交代。
风,吹袭而来,秋水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眼睛有些涩涩的撑着,困顿在和她的理智相搏击,只是,她不放心皇上的安危,依然守在了外面。
帐篷里,霍凤有些不太舒服,身体好象被个大石头压着,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想推开可是又不舍得这个温暖,最后一双小手下意识的开始不老实的寻找着是什么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司马天熙因为身体的被侵扰而睁开眼睛,随即无奈的宠溺一笑,霍凤闭着眼睛,小手不老实的在他的身上摸索揉捏着,这是另类的勾引和邀请吗?
深深呼吸了口,司马天熙伸手抓住了霍凤不安分的小手,看着她佗红的美丽小脸,一个没有忍住,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唔……”
窒息,让霍凤发出抗议的声音来,她努力的想睁开眼睛,意识从酒醉里挣扎想恢复过来,很快,身体里涌起来的酥麻感觉,让她的意识有投降了,只能够被动的。
舒服酥麻的感觉,让霍凤轻轻沉吟出声,仿佛最好的催情剂,挑衅着司马天熙的克制力。
她究竟喝了多少的酒,这浓烈的酒气和甜美的味道,让自己也醉了。
司马天熙从来都很克制自己的欲念,虽然他知道在宫里,他想要多少都可以,可是身体被掏空了,他何以挥剑天下,金戈铁马,他要的征途霸业。现在,他却动摇了,只想柔搓着怀里的身体进自己的骨髓里,和自己永远的也不要分开。
身体的火热,几乎要点燃了帐篷里的空气,被子,已经掉在了他们的脚下,身体,交缠拥抱在一起,努力的汲取着对方的体温,想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