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祖解窍的话,那就得动硬的,强行把封印解除,孩子痛苦都在其次,最主要是怕烙下什么如脑神经损伤等其他后遗症。
“过去老话说的好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原本以为世上的玄门中人少之又少,没想到在五家沟那个偏僻如角落的地方仍有高人的存在。
明天我就陪你们一起去见识见识这高人的风采,但千万要记住,以礼相待,想象一下,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一个孩子的窍给封了,那是和等厉害的手段。”
听了三叔祖的话,两夫妻顿感头皮发麻。是啊,如果还有其他无形之中就能取人性命的手段,那该多吓人。
于是第二天早上,赵振桐小朋友没有上学,而是跟着父亲和三叔祖骑上那辆幸福二五零(一款老式的国产摩托车),去往五家沟村。
而李东除圆圆之外,却被完全孤立了起来。而上学的路上,细心的圆圆发现,路上的墙壁上、土路上都被人写上了字,例如李东是个小狗,李东我再也不跟你好了的话,当圆圆刻意的提醒李东时,看见这些话后非但没有生气,还被自己朋友的恶作剧给逗笑了,他很清楚这都是小霞和大英子所为,更清楚绕到这条自己的必经之路得多走上十五分钟,可见她们对自己的在乎。
到了学校,老师点名批评昨天参与打架的所有班委会成员,还特意夸奖了李东,说李东团结后进学生,让班级的所有同学都要向李东同学学习。
而大英子却在小声叨念着:“李东,你这个大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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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牌车子很快就到了五家沟,经打听才知道卞家所在的位置,按照人家指引的方向进了卞家。
“有人在家吗?
家里有人吗?”赵彪将车停好后,接过儿子手中的东西问。
一个小孩跑出来,看着一帮人还拿着东西来后,笑着用一口娃娃音问道:“你们找谁?”
“这里是卞大佐的家吗?我们是来找卞老先生的。”
“我爹和我娘去山里面干活了,晌午就会回来,到屋里等等吧。”
来了都来了,这五家沟离镇里就算骑上这幸福摩托也得一个小时的路程,所以听了小孩子的话进了屋。
到屋里的陈设既显得简单,又显得突兀,在堂屋正中间的位置供奉着一张巨大的图,上边是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头戴满清时期的官帽,可身上的穿着并不是满清时候的官服,手里还拿着一只状似龙头的拐杖,而旁边则有一个像童子模样的人在向老者见礼。
“啊,我爹说了,那老头模样的人是我家老祖宗,而那个小孩是我。”
听了小孩开始的话,赵彪只是一种疑惑,而听了小孩的下半句话后,赵彪竟从疑惑感觉变成了诡异的感觉。
“你现在有三十了吧?”
听见三叔祖的问话几个人都疑惑愣了。
赵家父子疑惑的原因,是眼前的人明明是比赵振桐还要小的孩子。
可那孩子疑惑的原因是眼前的老爷子还是第一个初次见面就能看出自己年龄的人,于是答到:“老爷子好眼力,我今年正三十。
能告诉我您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很简单,是从你的言谈举止,因为孩子在成熟也表现不出你刚才的模样。”
那小孩模样的人伸出了大拇指称道:“好眼力,不过您到我家不是找我爸查事的吧?”
“不是。
他们父子姓赵,市场卖化肥的。”
“是他们,拿着你们的东西,我们家不欢迎你们。”那孩子模样的人大怒着往外推人。
“别动。”三叔祖又用以前惯用的点穴手法,把这小孩点住不能动弹。
其实,三叔祖并不是对每个人都会使用这一招,只不过是到了自己实在气不过的时候才会使用,这次也是这样。
开始进院子的时候,三叔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即使面对这孩子一样的成年人,他都没有那种生气的感觉。直到看见堂屋的那张画像后,孩子说的话才是让三叔祖生气的原因,因为堂屋中供奉的不是个人,而是个妖,以那老者的面相来看不是老鼠就是黄鼠狼。而且这家人还尊重的把这画像中的妖称之老祖。
那有的人会问,那动物不能修炼成仙吗?当然能,但必须从妖开始修,意思就是说妖在修行的道路上,就像咱们所说的半仙。
那如何能区分哪个是妖,哪个是仙呢。最基本的就是从长相上看,即使妖怎么幻化成人,他的本来面目都很难更改,可仙却不一样,每位仙尊都是面容慈善且法相庄严。
在帮人看病也是,一般仙尊给人看病,都跟真正的大夫一样,他们能真正的切中病因,讲出病情,并说出治病的依据。而妖就不一样了,他们给人看病,大多都是借住于人的身体,既不知道病情,还会编造一些病因,如冲撞了哪个鬼了或者惊扰到哪位神了,解决的办法除了上供就是烧纸……
还有区别就是在修炼方面,仙修练的方法多以道法为主,能借用咒语,运用真正的符、令、印。反而妖只能说出畜生话,把这种畜生话也称之为咒语,借用人的身体乱画一气叫做符,而对真正的符、令、印、产生害怕与抵触。
玄门道符是什么,那是沟通天地的符号,借用自然界的力量做到阴阳调和。
而令牌、灵剑、和令旗是一种道理,它是规矩,一个能刺激或者震慑到灵魂和精神层面的规矩。
那“印”就是一种工具。
有人会问,那“封印”是什么工具,他是控制真实或者虚拟世界的墙、是监狱、是牢房、也可以说是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