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似乎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低低的有些不真实,她想要睁开眼,然而却只是徒劳,最后只能颓然的又合上了眼。
聿兰容不由得蹙了蹙眉。
原以为她是在闹脾气才不肯出去用晚膳,却没想到竟真的是身子不适。
望着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他紧了紧眉头:“你怎么了?”
“痛--”迷蒙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卫楚芜闭着眼闷声应了一下,蜷缩成一团的身子却依旧没有松开的征兆。
“哪里痛?”他走过去,看着她因为痛苦而蜷缩在一起的脸,一侧脸颊上的伤疤隐隐乍现,有汗珠子从额头涌出,看起来痛苦极了。
听到他声音的时候,她似乎睁了一下眼,见到是他,没有回答,只是更加紧的抓住了手里的手炉。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你等一下,我去传随行太医过来。”他说了一句转身就要出去,胳膊却被她伸手拉住。
勉强睁开眼,她摇了摇头:“不要太医,我没事。”
生理痛哪里是太医能治的,在现代那会儿她也有这个毛病,中药西药吃过一大堆也没用,每各月的那几天,她都不能执行任何任务只能在家休养。
她的素手却不似额头那般的人,微微有些凉意,扯住他的衣袖,平素冷淡疏离的眸色在这一刻隐隐有些迷离。
聿兰容有些愕然,下一刻,便翻身上了床榻,一把就将她拥入了怀中:“病了也不早说,如今痛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仅有的理智让卫楚芜张了张眼,整个人恍若置身梦境那般,他的大掌带着温热,覆上了她平坦的小腹,热度一点点沁入,卫楚芜不自觉逸出一个舒服的呻*吟。
聿兰容如蒙雷击,僵着手一动不动,恍然忆起昨夜的缠绵,他的身子,不由一紧。
为了大事,他禁欲许久,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男人与女人之于他没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