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事,他禁欲许久,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男人与女人之于他没什么分别。
可从昨夜之后,沉寂太久的某处已然蠢蠢欲动,此时更是引火自焚般的有些难耐。
然怀中的女子却依旧昏睡不已,似乎根本意识不到屋内的天雷地火,他不由得哑然失笑,眼底的晶亮,在这一刻,分明褪去了些许的亮度。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昨日那般的痛楚已经不见了踪影。
看向身侧微微凹陷的软枕,卫楚芜有片刻的错愕。
昨夜依稀看到了聿兰容的身影,一双大手从胀痛的腹部给她传递温暖,可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起那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
待画儿进来侍候她梳洗,卫楚芜便试探着问了一句。
“昨夜可有人来我房中?”
画儿不知她为何这样问起,想了想,方才摇头:“奴婢宿在外间,并未见有人进来。公主怎么这样问,莫不是房里丢了东西?”
卫楚芜摇了摇头:“没有,随便问问。”
想着兴许真的是做梦,不再多言,只是转身梳洗一番,这才拿了面纱遮面走出了房间。
天气凉的透,但是山里的空气却极好,尤其是这清晨之时,那一缕的日光穿过树丫间的空隙,透过早雾,柔柔的洒下来。
院子里有僧侣在清扫着院子,卫楚芜静静瞧着,心境不由得也随之沉静了许多。
寺院里,果真是修行的好地方。
正想着,却忽听隔壁屋子有人声响起:“好端端的怎么会病下,莫不是你昨夜又缠着爷给你作诗?”
是夏侯青的声音,因为听他话语里提及的人,卫楚芜便下意识的竖起了耳朵。
那厢是一个娇嗔的男声:“人家哪里有嘛,昨儿个夜里人家可以连爷的影子都没见,不信你问问双儿,昨儿个我俩下棋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