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来到村口,见村里老人家们聚在苍头村的大门口,在那里闲聊,一位老大爷抽了一口旱烟,小声说道。
“杨霄,你是咋想的,咋把绿油油开满豆花的蚕豆给铲除挖了,说是建啥水池,这可是糟蹋粮食,不能干哟,不然要天打雷劈的!”
“大叔,我们现在要发展新农村建设,要选择谁给我们带来经济利益,就去发展谁才行,思想得跟上时代!”
“这个我懂,但无论如何都不能糟蹋粮食,我们村民们五七、五八年‘放卫星’那会,吃的是粗糠树皮,不说小麦面连苞谷蚕豆粮食都见不到,千万不可好了伤疤忘了疼。”
“听阿爹阿妈说过,我给你明说了吧,我准备把蚕豆砍挖掉来弄蓄水池灵液,大量灌溉农作物,带领乡亲们发展致富,这样收入比种蚕豆强不知多少倍。”
“你看!还胡说八道,啥灵液呀!有啥狗屁价值,还白日做梦,异想天开……”
“此事,恐怕村里人不能帮你,即便给大家多少工钱。”
大叔认为杨霄的傻子病又犯了,简直就是瞎胡闹,伤天害理呀!这是要遭村里人骂哩。
“大叔,其实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你是不是钻牛角尖了!”
“钻牛角尖的是你,你是不是脑子又……”
杨霄听了老人家的话,真是有口难言,说不清楚了,这可是老人家,说骂不行,更不能动武,只能忍着了。
说球不动大叔,村里还有的是人,只要把价钱抬高一点,好多还不见钱眼开,屁颠屁颠地跟来。
果不其然,在多加工钱的诱惑下,杨霄很快就找了好几人一起扛上锄头,急匆匆走向杨家的那块蚕豆田地里去了。
烈日炎炎的下午四点钟,苍头村的一棵大柳树下,也聚集了一大帮人闲聊。
高雨生村长也晃荡着脑袋溜出家门,来到这里,很快就参与进这一帮女人的聊天队伍。
一妇女手叉腰杆,靠在柳树上,像喇叭一样放话。
“大家知道不?杨华家的杨霄也不知啥事整的,又犯病了,还找人想把他们家的蚕豆全铲了。杨华呀就是苦命的种,真够可怜的了,一年到头辛苦拉扯着一大家子,好不容易种些蚕豆,都让这大傻子祸害完,你说惨不惨呀?”
“这话可不能胡咧咧,是要负责任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哟?”
“这咋可能,前几天收杨梅的时候,杨霄的脑子还够用,把李铁柱都唬住了,你说够灵光了吧。”
“又是不信,大家可以去他家地里瞧一瞧,不就全明白了嘛。”
“还放话说,要把蚕豆铲除了扩大水池,养田鸡、鸭子啥的,大家说他傻还是不傻?”
就在大家伙谈得热火朝天之际,杨华与杨雪琴穿得漂漂亮亮地从县城大摇大摆地回来了,正经过这儿。
高雨生村长听着这帮婆娘的议论,知道杨霄又疯了,心里也就没有了畏惧之心。
伸手挡在杨华的跟前,这可把杨华整晕乎了,她又没有招惹他,这又是啥意思呀?
“高村长,对我有意见,还是有啥事呀?”
“我当然有事啦!要不然理睬你干啥!你家杨霄旧病复发,正在你家地里铲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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