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铲蚕豆呢,说要扩展水池,你说是不是犯傻了?”
“村长,这跟你有关系吗?杨霄铲的是我家的蚕豆,又不是你家的,你眼馋啥呀?”
“好呀,你这婆娘欠揍吧?好心劝你,你却把别人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真是的!”
“这个,你更管不着了!”
“还有你家的瘫痪上门女婿,根本就好不了,就得瘫在床一辈子。现在李铁柱的媳妇跑了,我好心劝你一下,不要在杨家死侯下去了,改嫁或是改招跟李铁柱算了,这样子晚上就不必守空房,也有人陪了。”
“是啊!杨华,你何必如此煎熬,又何苦呢?家里没有一个男人咋行,晚上你想男人了咋解决呀?”
高雨生村长的话刚落,一个妇女接过话,跟着劝杨华,还摆出一脸的嘲讽与讥讽。
“我的事用不着你们瞎操心干嘛?请你们以后说话要自重,要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杨华被人欺负看笑话,凌辱地哭了,只是勉强强忍着罢了。
“你这婆娘好歹不分,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还郑重地通知你家,从今年起,你们家的贫困户名额取消了,我看你一人之力,咋养活一双废人?”
高雨生在杨华受伤的心上又扎一刀,得意洋洋地施压。
“去你的贫困户名额,见鬼去吧!我们家还真不稀奇这!”
杨华大声说完,就想往家里走,高雨生却再次挡住了她的去路。
“我都是为你着想,为你好。你却以啥子态度对我呀?”
“这你还不明白,对你还要啥态度呀?难道不成还要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地求你?”
“你个伤风败俗的贱女人,给你脸你不要脸。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舍不得离开杨林,是不是找了野男人?要不然你皮肤为什么这么好?还不是靠男人滋润。”
高雨生明显是小人之心,还不是上次被杨霄打了一顿,心怀记恨,趁他犯病,再羞辱他家姐姐。
“高雨生,你不要满嘴喷粪,给我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哈!我清清白白,没有跟如何男人有瓜葛,也犯不着,我丈夫的病大有好转,很快就会痊愈的。”
杨华在大庭广众之下受辱,面子没得放,都被气得带着哭腔了。
“好个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呀!谁相信你的鬼话?大家相信吗?”
高雨生一边大声说着,一边把目光扫向围观的每一个人,特别是那几个有些姿色女人们。
众人也不明白其中的奥秘,只得摇头,表示不知道。
其实,大家都在嫉妒杨华的白嫩光滑的皮肤。
没几天前,她还跟她们大家没啥两样,咋就一天不见,就宛如不知过了多久,变得如此之好。
又从县城归来,大家心里就犯嘀咕起来,假如不去找野男人,那就另有隐情。
“你们,你们咋都戴了有色眼镜看我,简直欺人太甚。”
“不知深浅,丢人现眼的婆娘,你男人教训不了你,我来替他……”
高雨声吼叫着,“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杨华的脸上,打的她接连后退了几步,捂着脸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