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是郡马大人。
在下失礼……”书南对承晖行礼。
承晖搂着乐微昂起下巴颇是一副倨傲模样,宣誓主权的架势,说道:
“如果傅某没记错的话,阁下就是顾书南公子。
久闻顾公子大名,在朝中顾兄也是闻名遐迩的人物。
抱歉的很,原本在下也想跟顾兄结交一二,但今日这情形实有不便。
傅某抽身乏力,没有功夫跟阁下闲话家常,还有家事要回去处理……”承晖充满敌意的目光扫视书南,恼怒地瞪着乐微,说:
“刚才在下发现家中有人做一些越距言行,须要在下回去对他小惩大诫才行,恕傅某不奉陪,告辞。”承晖不由分说拉起乐微就走,柔茵悄悄看一眼书南跟在承晖后面一起走了。
乐微心里七上八下地,她不知道承晖究竟会对她做什么。
承晖对这个顾书南是上心了,在他眼里只要乐微说上几句话,并展露笑容的人皆是可能与她有染的人。
她就那么被她拖拽着上马车,坐在马车里的乐微是神经紧绷地,柔茵同样不敢放松丁点儿,大气不敢喘一个,承晖一腔怒火隐忍不发闭着眼睛直挺挺坐着。
马车一到傅府门口刚挺稳,承晖怒气冲冲不由分说攥住乐微手臂连拉带拽拖下马车,一路把她拽回浣濯轩。
“啊呀”乐微低呼,她被承晖生生扔在几案上,手肘摔的生疼。
“少爷,郡主今天并没有做什么,您这是为何?
为何对郡主发火,少爷对郡主发火也得有个由头吧,不能平白让咱们郡主受委屈啊。”柔茵急切地呼喊,眼眶含泪为乐微力辩。
“你这个丫头好没规矩,我与郡主讲话,有你什么资格插嘴。
给我出去。”没等乐微开口,承晖拽住柔茵手臂把她丢到门外,重重关上门插上门闩。
“少爷,开门,少爷。
您听奴婢解释啊,少爷……
奴婢希望少爷千万不要跟郡主动怒,郡主她什么都没有做啊……”柔茵在外面拍门,任凭她声嘶力竭拼命喊叫,承晖都充耳不闻,只与乐微计较。
“柔茵那丫头说你什么都没有做。
那我倒是要问问你,刚才在宫里,那个顾书南对你动手动脚,你如何解释?
你不要告诉我是我看错了。
更不要告诉我,是我想多了。
因为我全部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那个顾书南光天化日之下拉住你的手,你给我一个解释?
不过,我劝你一定要好好想想究竟该如何解释?
如果只用我看错了,多想了,我可不买账!
我不仅不买账,我还要教训你。”承晖不顾乐微困惑莫名,拉着她又是丢出一个翻滚,在几案上摔个面朝上。
他冲过去捏住乐微下巴,深深望着她,他的眼底燃烧着怒火,恨不得把她碎成齑粉。
他怒不可遏吼道:“说,你说啊,你快说。”
“少爷!我不知道你究竟要我说什么?
刚才,明明你自己也说,都是你看错了,是你想多了。
那么,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我根本就弄不明白,你为何要生气?
刚才明明只是双方走路没有看清楚才撞到一起。
然后那个人又自报家门,并且他道歉是自己的错。
仅此而已!
我实在不知道你还要我说什么?
你又为何生气啊?”乐微呼吸急促胸脯连连嘭隆收缩,她紧盯着承晖双眼。
“撞倒一起?
自报家门?
道歉?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承晖已经被愤怒吞噬,眼眶发红,他俨然不能思考,根本不予理会乐微所言的合理性真实性。
硬逼着乐微承认些什么。
“我实在不知道少爷究竟要我说什么?
少爷问我,我就说了,为何少爷又不相信?”乐微背靠在几案上硌的身上阵阵酸痛。
承晖按住她双臂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腰卡在案角,腰被抵的生疼,一边又被承晖扼住动弹不得,她又紧张又害怕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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