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又难过,呼吸急促简直快要窒息了。
她喘息粗重道:“少爷!你能不能让我先站起来,你这样捏住我的下巴,我实在是很难受而且马上就要摔倒,你既然要我说话,那么是不是应该让我能够有力气说话!
你现在对待我的态度根本就是不对等的!
我觉得自己像极了你的奴隶,试问你让我这般羞耻又怎么愿意配合你好好讲话!
更何况我不是你的奴隶!”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可怜。
也少给我讲那些大道理!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承晖脸紧贴乐微,瞬间她瞳孔放大眼前一花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扭动身子想逃走,他别过头凑近她耳边,怒道:
“我分明看见你们拉拉扯扯,你竟然还敢在这里狡辩,你当我傅承晖眼瞎吗?
你告诉我究竟要我拿你怎样你才肯安分一点?”
距离太近,他的嚎叫简直让她震耳欲聋。
“你说,你说……我要你说……”
“我并没有跟他拉拉扯扯,刚刚在宫里完全是一个误会!
当时因为我在灵堂跪太久实在太累,原本是打算出来透口气,只顾低头走路,完全没有看清楚对面有人过来!
事后就是怕引起误会,我才急于离开。
那个顾书南要对我说抱歉,我根本就是不想多留片刻。
奈何他礼数周到故而多说上两句话,恰巧你又路过,这才引起误会。
也许,也许,那顾书南只不过是一时心急而已,不是吗?
也许他和我一样都是太累没有看清楚对面有人啊!
再或者他根本就是比我反应快不忍心让我摔倒啊!
不然,我实在想不到他还有什么理由要拉住我那一下啊。”她强撑身体,拼尽全力想推开他。
“是吗?”他一把揪住她衣领,将她生拉硬拽起来,两个人一站定他又重重丢开她。
“咳咳”乐微一个踉跄退后一步,绊倒桌脚差点摔跤,跌坐在椅子上。
“你休想拿一些模棱两可地言语蒙蔽我,也请你收起那幅可怜样。
不管你怎么卖弄可怜,我都不吃你这套。”他箭步又冲到她面前,狠厉地目光与她对视,双手按住椅子两边将她圈在椅子里。
“我没有……”乐微凄然的表情,眼眶湿润,目光决绝的辩解。
“没有!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他抬手在她眼前捏一下,有湿润沾染他指尖。
他撵弄手指,瞪视她道:“那这是什么?
你在落泪不是吗?”
“我……”她别过头。
“哼!
我记得新婚之夜你也是这样落泪的不是吗?
那个男人仍旧还活在你心里对不对?
你爹只是把他流放并未处死对不对?
你还心存幻想要和他重逢对不对?”她的脸被他掰正,她眼眶噙泪睁大眼睛望着他。
“怎么?你不敢承认?”他的脸他的眼满是苦涩。
映川自从遇到荣全之后,他一直很得照顾,阿山更是对他崇拜的很,荣全有意留下他在自己身边做帮手,然他心系母亲只想回韶城去。
他的伤加上生病在荣全身边一待就是三个月。
这个三个月的时间里琴川国对蓝蜀国攻城略地,四海之内皆是战火连连,虽说敌军征战不杀百姓,但战火摧毁的仍旧是百姓之屋。
秦嬷嬷带着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前行之路异常艰难。
虽说她在王府做事也是见过世面的,但是去那图这种远途还是头一次,路远迢迢是一回事,远路不识也是一回事。
不仅如此,更是要躲避战火一路上历经千辛万苦的赶路。
小婴儿没有母乳可以哺育,过早饮食稀粥勉强活命,加上长途跋涉她生病了。
有一天晚上秦嬷嬷赶路错过投宿,就再外面破庙度过一夜,破庙四下透风小孩子竟发起高烧来。
这下把秦嬷嬷吓的三魂少了两魂,以为可怜的小孙女儿没见着爹就要夭折了,急的秦嬷嬷抹眼泪,所幸的是途中有人义诊这才得到大夫医治。
经过大夫三天三夜的诊治,孩子终于脱离生命危险,秦嬷嬷高兴的千恩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