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痛?
这么久以来我有多心痛,你懂吗?”承晖拼命摇晃乐微,他死死抓紧她,她拼命挣脱两相僵持。
突然,乐微只觉脚下一空,身体挣脱挟制摔出去了。
“啊……”头上一阵剧痛她惊叫,眼睛一花竟昏厥过去。
“乐微,乐微,乐微。”一声惊叫将承晖的醉酒唤醒大半,他冲过去抱住她,连声呼唤。
“乐微,乐微。”他抱起她平放在床上,他检查她呼吸正常,只有额头上一点红肿,好在没有磕出血。
“乐微”他在她柔声地呼唤一声,轻轻抱住她,她温热地体温叫他眷恋。
就是在这样慌乱地状况下,他要了她。
次日清晨柔茵端着洗漱用的劳什子来到乐微房间,正巧碰到承晖开门,猛的里面出来一个人把柔茵吓的一愣,手里的水盆差点滑落。
“少爷”柔茵小心翼翼地应一声。
“嗯”承晖看柔茵还在盯着他看,说:“怎么?
你在看什么?”
“没,没什么少爷,只是奴婢想问少爷需不需要用朝饭?
刚才奴婢来的时候青梅告诉我,夫人已经吩咐她在香罗殿布好朝饭了。”
“去忙你的去,我的事情不必你费心。”承晖丢下一句话抬腿走了。
映川自从被荣全救下后一直跟在荣全身边,他答应暂时留下来是因为他的确无处可去。
近来他突然又心神不宁起来只想着快点回韶城去。
“映川,其实你不必非要回去不可啊。
依我看你就留在我身边,哈哈…”荣全望着他似有深意地笑笑,继而说:
“昨个儿,我那位姓江的好友说他那日见过你以后,对你赏识的不得了。
后来,他下拜贴来说有心想将女儿许配给你。
我现在就坦白问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荣全凝重地望着映川,说。
“不,不,使不得,这绝对使不得。”映川急切地望着荣全。
“使不得?
为何?
难道,你还是放不下你的那位乐微?”荣全和善一笑,问道。
“义父,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我想您对我应该有一定得了解,我对我的爱妻始终难以忘怀。
莫说是现在,哪怕是将来,一年,十年,一辈子,都是一样的。”映川常长舒一口气,眼底有道不尽地深沉与苦痛,有难以言说地思念与不舍。
“也罢,既然如此,此事暂且不提。
不过,依我的想法,你不如改个名字,跟着我开始新的生活如何?
总之,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就待在我这里。
我听阿山说他对你崇拜的不得了,很想跟你长久的相处,想跟你做兄弟的。”荣全起身拍拍映川的肩膀,继续说:“尤其是当阿山了解你过去那些无奈地遭遇后,对你真是太佩服了。
只是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你愿不愿意改个名字重新开始呢?”
“重新开始?
我可以吗?
真的还能重新开始吗?”映川眼神昏暗,他心头抽痛,他无望。
“当然可以,你要知道天无绝人之路。
你这些事情,依我看这或许老天爷是在考验你的。
你说呢?”荣全问。
“乐微…乐微…乐微…”映川心底在一声声地呼唤,他不知道,他想象不到。
至于他的乐微,这些天来在寻找机会离开傅家,柔茵的想法还是可行的,至少这段时间她们从月钱里省出一点点,一些些作为离开时使作盘缠。
“郡主,我都已经打探好了,少爷他已经出门去了,咱们这就走吧。”柔茵步履匆忙跑进来,握住乐微的手,说。
她朝乐微点点头,眼神笃定。
“好,包袱我都收拾好了,咱们这就走。”乐微眼眸澄澈望着柔茵,说。
“嗯,走”柔茵帮着拿包袱,主仆俩四下环顾出门要走。
噔噔噔,噔噔噔,外面传来上楼梯地脚步声。
“是谁?
这个时候是谁来浣濯轩?”乐微被吓的魂飞魄散,眼睛瞪的老大,紧紧抓住柔茵,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