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不堪地乐微趴在桌子上望着承晖,他终于承认了,承认恨自己,承认不肯放过自己。
“哈,这样最好,我们终于挑明了不是吗?
以后大家谁都不用装了不是吗?”乐微猛得起身咄咄逼人地气势走到承晖跟前。
“是,真好。”他附和道。
“终于挑明了,只是……”承晖顿住语气拉起她的手臂,眸底闪过一丝厉色,决然道:“现在你预备怎么样?”
“哼,怎么样?
既然你那么恨我,既然你那么痛苦,不如你杀了我啊。”乐微仰起脸望着他,态度决绝目光冰冷,脸色决然地说。
“当初……我要杀掉自己,是你不许。
可是你又那么恨我,不如你就亲手杀了我啊。”她扬起声音,喊。
“你…”他迟疑了,他惧怕了,他心里在发怵,颤着声音吐出一个字欲言又止。
他看到她眸底熟悉地感觉,像新婚之夜她决然坦白时的眼神,像她不顾一切挥刀断指时候的眼神。
他缓缓松开她的手,低垂下头默然。
片刻……
他再次抬头煞有深意地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在他开门跨出去的那一刻,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浑身一软跌坐在地上。
“郡主……
郡主……”柔茵慌忙跑进来,喊着她扶起她。
“郡主,你怎么样?”
她浑身无力地望着柔茵,虚弱地回应,说:
“不,我没事。”
这样彼此折磨的日子是漫长的,是永无休止地,时间一天天过去,峻宁一天天在长大。
新蕊在傅家的日子也一天天在增加。
任翠对她这位儿媳妇甚是满意,平日里对她比乐微要亲近许多许多。
“奶奶,我帮你梳头吧。”
“好,帮奶奶梳头,奶奶的小米粒儿最乖了。”
秦嬷和小孙女相亲相爱,气氛融洽其乐融融。
虽然身居陋室家徒四壁,难敌亲情无限。
时隔五年,秦嬷已是华发丛生。
“小米粒儿,咱们过两天就搬家,继续找你爹去。”秦嬷从镜子里看着小米粒儿,说。
“去找爹?
好,奶奶,那么咱们又继续往哪儿去呢?”小米粒忽闪着大眼睛,模样可爱极了,粉扑扑地小脸粉雕玉琢的。
“小米粒儿,你说咱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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