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们还能找到你爹吗?”
秦嬷拉住小米粒儿的手,宠溺地望着她,和蔼地说。
“奶奶为什么要这么说?
爹不是被流放吗?
又没有被杀头,自然能找到的啊。”小米粒儿仰着脸天真烂漫地,说。
“对,对,对,小米粒儿说的对。”秦嬷的目光空洞地望着。
她期待着早日见到自己的儿子。
这些年映川跟着荣全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学过许多曾经前所未有地东西。
荣全是做茶叶生意地,但凡有种茶的地方他都去。
很自然地映川也跟着他去各种地方。
映川自打认荣全为义父后便改了名字,名为梁楚岩。
这些年楚岩从来没有一时半刻忘记过乐微,这种思念并未随着时间消失而磨灭,反而与日俱增。
“少爷”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山突然出来,他的呼唤声将楚岩的思绪拉回来。
“阿山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岩看看阿山心思恍惚道。
“我来找你并没有什么事情。
只是,我看到你非常难过所以过来想和你聊聊。
算下来咱们也已经是相识第五个年头,自打第一天遇到你开始,我就当你是好朋友。
虽然我也知道自己的身分……”
阿山顿顿语气,抬起眼睑深沉继而说
你是少爷我不敢僭越,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你这些话……”
阿山犹疑地望着楚岩,他有些局促低下头搓手掌。
“阿山,请你不要这么说,更不要这么想。
说什么僭越,根本就没有僭越一说,因为……
哈;说起来我以前还是王爷的侍卫,那也并不是多么贵重的身分。
说到底咱们都是一样的。
而且,我也非常愿意跟你做好兄弟。”楚岩走进阿山拍拍他的肩膀,扬起嘴角微笑。
“真的吗?”阿山兴奋地眼神掩藏不住的光芒。
“当然”楚岩认真地点点头。
晴朗的日光斜照在朱门大院,绿蒲桥下红鲤鱼自在的游荡着。
“大娘,大娘,你今天再教我念诗好不好?”活泼可爱地峻宁一路小跑过来,一把钻进乐微怀里。
乐微很开心的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