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儿还看过绿蒲桥下的鲤鱼。
现在……奴才实在不知。”刘妈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哼!还有心情赏鱼。
马上就要大难临头了。”傅老夫人整理衣裳坐下,望着刘妈吩咐道:“去,到浣濯轩里瞧瞧,红杏和王爷王妃他们是否还在那里。
然后回来报我。”
“是,老夫人。”刘妈应声去了。
刘妈前脚走,傅老夫人后脚也跟着出来香罗殿,她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劲,照理说尚庭堂堂一位王爷,顶着极尊贵的身分活了几十年,他们会这么不小心让红杏身分暴露吗?
不对!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莫不是尚庭有意将消息透露出来?
这实在说不通。
不过,傅老夫人也顾不了那么一路奔到浣濯轩。
果然柔茵主仆俩再加纤玉和红杏全都在屋里。
刘妈悄悄在外面探头探脑地打量,没成想傅老夫人也已经到了。
“刘妈”傅老夫人望浣濯轩里瞧一眼喊道。
“哎,老夫人。
奴才都瞧准了,少夫人和柔茵那丫头都在里面呢。
里面有说有笑的,好像是红杏和王妃也在里面。”刘妈很有眼力见儿退到一边,态度肯定回禀道。
“嗯!我进去瞧瞧!
你在这儿等着。
要是一会儿少爷回来了,叫他一个人进去,知道吗?”傅老夫人昂首挺胸一副架势朝里面走进去了。
刘妈应声:“是,老夫人”垂首立在门外候着。
屋子里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异常热闹,乐微正拿着一件新衣服在红杏身上比对,目光温柔容色姣好。
“来,红杏,这件也去试试,如果不合适我再拿来你改改。”乐微牵着红杏往里间走。
傅老夫人此时从门外进来。
“哟,都在呢。
那正好,我心里有个疑问,等不及要问问各位,还望乐微和王妃能如实回答。”
听到她说话乐微顿住脚步站在那儿,柔茵见势头不对走过去蹲下安抚红杏。
王妃瞧一眼红杏和乐微又望着傅老夫人。
“娘,不知您要问什么。
如果我知道的,一定如实回答。”
“哼!
我倒是希望你对我诚实。
只怕我接下来要问的,你也回答不清楚!
我看,我还是请王妃作答才是,就是不知王妃可愿意?”傅老夫人走近他们目不转睛盯着王妃。
乐微觉得困惑,实在想不到她究竟要问什么,扭头看看柔茵,主仆俩互换眼神都表示不知。
又看着纤玉。
傅老夫人看她们都被自己问懵了,勾起嘴角似笑非笑说:“敢问王妃,红杏当真是王府的宗室之女过继来的吗?
我要听实话,不要讲那些已经讲过的话来搪塞我。
没有新意!
我也不会信,如果我信了就不会再来问你这么一出。”
“这!
亲家,我实在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小一个红杏不管是咱们过继的宗室之女,还是过继跟咱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其他人。
这件事情都不会影响到傅家一分一毫,不是吗?
更何况红杏的事情,根本犯不着亲家专程跑这一趟来问咱们,不是吗?”纤玉的话固然是没错。
可她也的确心虚,瞧瞧乐微同样满眼困惑。
尚庭又不在,纤玉还是头一次面对有人这么气势汹汹问起红杏的事情,生怕自己万一露出马脚被她抓住当做把柄,最终吃苦的还是乐微。
她要顾及女儿,又不能不顾及孙女儿,真是叫她为难。
她走过去蹲下身抱住红杏,先是安抚小孩子,又转头望着傅老夫人。
“王妃不要跟我在这儿装傻,既然我会来问你,自然就对你之前的说辞是不相信的。
请王妃想想看,如果我不是掌握到证据;也就不会专程跑过来问你。
希望你们还是实话实说。
要是被我说破,恐怕到时候大家都难堪。”
纤玉转头望着乐微,实际上她还是猜测傅老夫人并未得到确切的证据,否则她就不会现在的态度。
如果是拿住实证,她应该是怒不可遏地态度,不是吗?
想想当年的新婚之夜她是怎样一个态度?
“噢!
既然这样!
那不如亲家说说看。
我和乐微也听着,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叫你劳师动众来问咱们。
我想,亲家也是知礼数的人,不会说出什么不得当的话来。
对不对?”纤玉整理一下情绪站起身走到傅老夫人对面,站定后,泰然自若说。
“呵!
这么说,王妃已经成竹在胸吃定我没有证据,对不对?”傅老夫人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