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院落随着尚庭等人离开而安宁下来。
引香阁里新蕊望着发狂的承晖简直无从下手,想劝又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
不劝,又对他担心忧虑。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新蕊六神无主心烦意乱。
“承晖,你究竟是怎么了?
咱们终究夫妻一场,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不如和我聊一聊,虽然我不如你见识广,但总归还是可以为你解忧除烦的。
你到底在为什么事情烦恼成这样?
就让我陪着你吧,我愿意做你的忘忧草!
好不好?”新蕊温柔地抱着承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道。
“嫁到傅家这五年来,我是那么的崇拜你,爱着你!
虽然我知道打我一进门起就有乐微姐姐在前。
可是,无论何种身分都无法更改我爱你的心。
更是无法磨灭我对你一分一毫的仰慕和崇拜啊!
你是峻宁的父亲,是我儿子的爹啊!
在我的生命里你就是我的天!
我的一切一切啊。”
“哈……
你说什么?
你说你爱我?”承晖转头望着新蕊,他惊讶地睁大眼睛望着她,原来她从来都不知道新蕊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对啊,我爱你!
我彻彻底底地爱着你!
你毋须质疑这一点,因为你是我的丈夫,除去这个夫妻的身分,我同样爱着你!
因为你在我心里是一个堂堂男子汉,在我看来;你不光外貌俊朗飘逸,性格洒脱不羁。
你有家庭责任感,看看咱们这个家,有你的支撑可谓是清朗泰然。
虽说比不上官宦之家,但咱们已经是岭州数一数二的富商大家,家境殷实别人谁不羡慕!
你何必要跟姐姐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呢?
何况,在这个家里不止姐姐一个人是你的妻子。
我是那么爱你,难道就不能打破世俗观念做你心里的妻子吗?”
新蕊流着泪,声音温柔,态度婉约,目光热切望着承晖。
“新蕊,我从来不知道你也会说这么多话!
过去那么多年,你小心翼翼谨言慎行,总让人觉得你毫无存在感,如今,你却对我说出这样动情的话来。
我该相信你吗?
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了安抚我的愤怒;故意说这些动听的话哄我呢?”承晖紧握新蕊双手脸上滑落泪痕,气色颓败道。
“承晖!
我怎么会哄你呢?
我是真的爱你的啊!
我这么爱你难道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质疑我啊?
这样真是叫我好心痛啊!
我知道你现在太脆弱,对谁都心有设防,可是我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啊!
你对我不该这样质疑,我这么爱你,即使你每天都那么忙,忙到没有多余时间待在我身边!
可是,我对你一片诚心,你必须要了解啊!”新蕊扑进承晖怀里,紧紧抱住他,脸庞熨贴在他臂弯,温柔地、清晰地说道。
“哈……,真的吗?
我在心里真的有那么好吗?”承晖推开新蕊深深望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柔声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解忧草吗?”
“是的,承晖,我愿意做你的解忧草,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在!”新蕊回望承晖道。
“好!
那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你。
哈……”承晖松开新蕊,深深叹口气。
尚庭等人要离开傅家,到门口时候柔茵坚持不离开,要继续回到乐微身边去。
尚庭和纤玉看她是一位忠仆,自然是乐见其成也就答应她了。
咏舟每天都守在傅家门外等动静,眼见着他们老的老小的小从傅家出来连忙上前迎候。
依照咏舟的脾气当然是要上门讨说法的,尚庭吩咐他不可轻举妄动。
尚庭左右是受了伤,必须要先去看大夫,这种情况去客栈自然不方便,一行人马不停蹄赶到和月楼。
咏舟扶着尚庭跌跌撞撞闯进来,阿山惊讶地目瞪口呆上前招呼。
“哎呦,几位客官,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闹的如此狼狈,还受了伤?”
“小兄弟,你们老板可在店里?”尚庭虚弱无力喘粗气道。
“找我们老板?
在,在,只是诸位是什么人?
找我们老板做什么?”阿山漫不经心,玩味道。
映川在楼上听到动静起身下楼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尚庭抬眸看过去,虚弱喊:“映川”
“王爷……”映川急匆匆跑过来,喊。
“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们被傅家的人给打了!”纤玉眉头紧蹙道。
“噢?傅家人?”映川疑惑地看一眼尚庭,说:“来,先到里边安置再说。
阿山,去请大夫来。”
“是,少爷。”阿山抬腿跑了。
映川把他们迎到里边安置。
打一进门他的目光就落在红杏身上。
纤玉也察觉出映川异样地目光。
尚庭来到和月楼将在傅家的遭遇一五一十全部都告诉给了映川,当然包括红杏的身世。
只是他们都从来没有跟红杏好好谈过,把她这几年所有的经历都好好聊一聊,并告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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