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告诉她自己奇迹般的经历。
所以,映川还不曾认下红杏,当然他们也都还未曾告诉红杏有关父亲的身分。
阿山请来大夫为尚庭医治,确定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静养。
并开出几贴安神的药给他。
映川了解过来龙去脉后和盘托出自己正打算到傅家去要人。
如果此行能得到尚庭的支持那就更好了,经过这么一遭尚庭和纤玉当然愿意支持映川。
同样,尚庭决定冰释前嫌全力以赴支持映川营救乐微的提议。
“映川,你说你早就知道红杏的身世了?
那么,你娘已经去世的消息也都知道了是不是?”尚庭凝重地望着他。
“是!
不瞒王爷,我的确已经知道我娘去世的消息。
我已经在我娘的坟前祭拜过她老人家了。
而且,我还看到我娘的墓碑上写着孙女陶红杏的名字。
敢问王爷,你们又是如何得知我娘去世的消息?
这么说来你们跟我娘曾有过联系,是不是?”
映川很激动,抓住尚庭的肩膀哑着声音问道。
“我们和你娘的确算是曾有过联系!
当初我们来到岭州原本是打算到傅家看望乐微的,恰好就是在这条闹市街遇到一辆马车撞倒一老一小。
老的当场昏迷,小的只是擦破皮外伤,并无性命之忧。
咱们得马车就停在肇事马车的对面。
当时一时心软就前去搭救,不曾想被撞的人正是你娘和红杏。
我们把你娘送到医馆去医治,谁知道你娘伤的太重,就在当晚就撒手人寰了。
当时你娘醒过来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多说一句话,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你要知道岭州地界两个月前都是那么热的天气,尸体不易停放太久。
我就让咏舟打听哪里可以买茔地,向当地人问过后得知城郊有一块乱葬岗,我们稍后打点了三天终于将你娘安葬。
当时咱们也并不确定红杏的身世。
直到后来发现你娘生前的包袱里有一封你的信,这才确定红杏的身分。
那封信不知道你娘为什么没有寄出,我猜测大约是不确定你的地址,才迟迟没有寄出。
如果不是恰好碰上你娘,咱们根本就还不知道红杏的下落。
不过,我必须告诉你,我和纤玉自始至终都还没有对红杏聊过这一切。
她如今名义上还只是咱们过继的宗室之女为孙女!
至于她的身分嘛,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不迟。”尚庭连连叹气。
纤玉在楼下陪着红杏,她知道尚庭必然要对映川谈起红杏的身世,她还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跟孩子聊起这些事情,索性暂时先瞒着。
“姥姥,姥爷和楼上那位叔叔是早就认识的吗?”红杏天真的仰脸望着纤玉。
纤玉点头:“是啊,他们早就认识的。”
“可是,姥姥,咱们以前不是还来这里买过吃的吗?
那个时候怎么没有见过这位叔叔?
倒是刚才那位去请大夫的叔叔我倒是好像见过,就是那次在客栈门口,他还跟咱们打听事情来着。
是不是?”
“这……”纤玉被红杏问的语塞,她抬手撩弄红杏耳边的头发,温柔的抚摸着那张稚嫩的脸颊,说:“那个时候咱们也不知道那位叔叔就是和月楼的老板啊!
刚才去请大夫那位叔叔一片姥姥也不认识。
至于,楼上那位叔叔,实际上是你姥爷打听出来他在这里的。
红杏别怕,这位叔叔是好人,他不会伤害咱们的!
别怕,啊!”
“噢。
原来是这样!
姥姥,那我不怕!”红杏扑到纤玉怀里小小的胳膊抱着她,说:“姥姥,姑姑不能陪在您身边,您一定很伤心吧?
那么,现在就由红杏代姑姑陪着你,等姑姑有一天回到你身边,就让姑姑自己陪着你,抱着你,好不好?”
红杏一句话惹的纤玉潸然泪下,她心底某处的柔弱被戳了一下,有点痛,但心里也有点甜。
说起柔茵,她决定留在傅家不过是为了平息承晖心底的怒火,这六年来他们俩之间的恩恩怨怨根本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轻易能够解决的。
这六年来他对她的态度。
再加上傅家对待尚庭他们的态度。
这种种都更加让乐微觉得他根本就是要报复她,他不肯放她走就是为了无休无止地折磨她。
身为父母的尚庭和纤玉早已经垂垂老矣,她身为女儿实在不愿意让二老再为她操心,被她连累。
她决定继续留在傅家,也是为了让爹娘能够安度晚年,而不是随时都会面对一场暴风雨。
哪怕她自己受再大的委屈,她都默默吞下。
“郡主!
您别难过,王爷和王妃一定会没事的。”
“哈……
好柔茵,我就知道你最了解我,知道我的心事。
今天娘会替承晖做主对我爹娘动手,根本就是奔着撕破脸皮去了。
也不知道爹伤的怎么样?
爹他年纪大了,被年轻人打的受伤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乐微眉头紧锁,连声叹气道。
“郡主别担心,咏舟他们一直在傅家门外守着,一定会为王爷请大夫的。
您别担心了!
王爷临走时候对你说一切自有天定,分明就是在告诉你,一切都还有救,不是吗?”柔茵帮着乐微分析情势。
乐微瞪大眼睛望着她,是疑惑也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