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社会什么都不懂的年轻人。
“你他吗。”张法海脸憋得涨红,冲着秦茹祎像是疯狗一样咆哮:“秦茹祎,今个老子请你来是看得起你,给你个解决办法…”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你他吗的闭嘴!”张法海简直气炸了,抄起啤酒瓶就要抡过去
林羡顺手来个空手夺酒瓶,脸上仍旧挂着笑,“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戏比较多,动手前容易紧张,所以想活跃一下气氛,但是,”
他目光转冷,如凌厉的刀子,嘴里一字一句:“给你说了要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你不信邪啊。”
啤酒瓶破空扔过来,张法海肥胖的身姿挪腾不开,脸上硬生生挨了下,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草拟…”
话还没说完,就被健步如飞的林羡一巴掌打掉了两颗门牙,紧接着劈头盖脸的重击,肥胖的身子像是被屠宰的猪,伴随着阵阵惨叫。
旁边的秦茹祎惊得瞪大了眼睛,这和想象中完全不同,一时间不确定该怎么办。但林羡占据上风,加上这些天被张法海纠缠得身心俱疲,现在心里隐隐有些快意。
这个年轻人一面之缘竟然要为自己出气,莽撞是有了点,但被保护的感觉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就好像冰封的湖面探过来炙热的阳光,冰层融化出了水珠。
她贴到门口,先观察下外面的情况,眼见外面一切照旧,心里也放松下来。
外面k歌房里的声音完美充作背景板,把鬼哭狼嚎的惨叫成功掩盖。
嚣张跋扈的胖子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酒精的味道里充斥着腥臊,张法海哭丧着:“饶命饶命。”
林羡递过去麦克风,张法海吓得还要躲,可锐利的目光促使他不得不对着麦克风喊:“饶命,饶命。”
“嗨,你特么。”林羡扬起巴掌又是啪啪两下
张法海呜呜哭着,只得跟着唱:“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真难听。”林羡摇摇头,抓起麦克风往他裤裆处猛地一戳,吓得但听扑哧一声响雷震耳。
秦茹祎也跟着扑哧一下笑出了声,隔着十几步的距离,淡蓝色的霓虹灯下,瑞凤眼里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她以后我罩着,我叫林羡,不服可以来启徽堂找我!”
林羡还嫌不过瘾,伸手二指禅对着张法海身上又是戳了一通,张法海的惨叫声变的怪异,很快就躺在那里浑身直哆嗦。
林羡打累了,看了眼桌上的钞票,顺手也装进兜里,嘴里还喃喃着:“忘了带个背包过来了。”
秦茹祎毕竟没见过这场面,还是怕出什么事,赶忙冲过来拉走林羡,可偏偏伸出的玉手被林羡扣住挣扎不得。
秦茹祎扬起眉眼略作惊愕,下意识伸出另一双手就要打过来。
可见林羡温和地笑着:“怎么?担心我?”
秦茹祎收起巴掌没说话,抬起林羡红肿的手看了看问,“你为什么帮我。”
“你是我老板,我不帮你,还和他合伙欺负你,那我不成了走狗了?”林羡耸耸肩
“这个理由不成立。”秦茹祎要挣脱
可林羡反手一拉,鼓囊囊的山丘撞在肩膀上柔软十足,林羡更觉得心里火大,扬起脚就要踹去,“草拟吗的,看把我秦姐欺负成什么样了!”
可接着身子被秦茹祎死死抱着,那份柔软感觉更加真实了。
“姐,你这样,让我火更大啊。”
秦茹祎红着脸,迷人的大眼哀怨地瞪他一下,然后拿眼看向闷哼哼的张法海,心里忽然一沉,抄起桌上的酒瓶一股脑地砸向张法海肥胖的身上。
林羡知趣松开手站到一边点了根烟,看女人的长发随着山丘抖动着,那一下下狠狠的砸着,眼眶里开始微微红润。
眼见桌上的啤酒瓶子快把张法海埋着,那肥胖身体始终没有躲闪,就像是吃饱的猪只会闷声哼哼。
见秦茹祎发泄完了,弯着腰喘着气,林羡这才拉着她出了ktv。
……
白色雅阁上,秦茹祎紧握着方向盘,心里的烦闷委屈倾泻了大半,心情也莫名好了起来。
顷刻之后补了一脚刹车,怔怔地顿了几秒,“他会不会死了?”
林羡看她有些纠结的样子,随意地举起手指,“我这神出鬼没的指法,没有人能受得了。”
秦茹祎看着手指的姿势,先是疑惑,旋即有些眼熟,这好像在哪里见过,接着有些画面从脑海一闪而过,柔美的鹅蛋脸红了下。
她嗔怒地瞥了眼林羡,在他胳膊上不轻不重拧了下。
“疼啊姐,你真是恩将仇报。”林羡埋怨一声,“放心吧,他的余生要在轮椅上度过了,这张嘴能不能说话还两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