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年区央君那个奸贼把我关进这里,用铁索穿破了我的琵琶骨,导致我武功全失,和一个不会武功的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我无法反抗,只能能眼睁睁地受尽凌辱,往下苦熬日子。说实话我也曾幻想过,有一天林一叹父女会找到这里来,把我救出去。
然而一年又一年过去,始终没有林一叹父女的消息,连影子都不曾见上。
直到区央君当了教主,得意忘形之下跑到这里来向我炫耀,我才知道林一叹已经遇害。
而林月妃嫁给了区央君,在区央君的威逼下,已经性情大变,变得心狠手辣,成为外界传说的‘月狐’。”
张一年接上说:“是啊,我当年叛出华山,投入魔教的时候,便被分在妙火使手下。妙火使为了考验我对魔教的忠心,不止一次逼我亲手杀死了华山派我的同门师弟。
这些年我跟着妙火使鞍前马后兢兢业业,总算是逐渐取得了妙火使的信任,所以我今天才能进入到光明顶重地,带着罗护法手下的腰牌,从玄秘洞白虎门下提取出羽衣,然后又顺利打开了紫燕密室的门,这才亲眼见到传说中的玉面侠。”
玉面侠忽然一挥手说:“你等等,你刚才说你是拿着罗护法的腰牌骗过了白虎门的看守,你是怎么做到的,说仔细点儿。”
张一年觉得奇怪:“这重要么?”
“重要,非常重要,请你说详细点。”玉面侠神色凝重,不容置疑。
张一年只得重新说道:“尤其今年以来,妙火使交给我的几件事我都办得较为圆满,妙火使对我很是放心,对我的态度也与别人大为不同。所以教中人都知道我是妙火使的心腹,看待我的态度自然要比别人好一些。
自从羽衣被罗护法押入光明顶密道,我便没有一天不在牵挂。
所以我处处留心,只盼着有个机会将她救了出来。
虽然我知道要想从魔教光明顶的后山救出一个人来,其难度不亚于徒步登天,可是、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小姑娘身陷困境,白白等死啊。
按照区央君性子,很可能早就对羽衣严刑逼供了,巧的是在万分危急的关头有一个人打上了光明顶,打乱了区央君的方寸。
这个人叫李松寒,是我华山派剑宗传人。”
“啊,李松寒?!是李松寒!”羽衣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很快便低低地惊呼道,因为她记得爹爹好像曾经提起过这个名字。
“正是李松寒。他名列华山四大剑客,剑术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可惜我华山历来气宗和剑宗不大和睦,上百年来总是争斗不息,分分合合。
到了先祖父风眉这一辈,先祖父极力主张两宗修好,合为一家,但是两宗历来结下的恩怨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冰释的,即便先祖父费尽心思,也仅仅使得情况稍微有了好转,气宗和剑宗开始往来,所以我有幸见过李松寒一面,他是个美男子,长身如玉,面目清朗,喜欢留一把胡子,给人飘逸出世仙风道骨的印象。按辈分我应该称他作小师叔呢。
我这李松寒师叔生来性子散淡,不喜欢追名逐利,对帮派中你争我斗的勾当更是不感兴趣,所以自从他师父死后,师兄执掌剑宗以来,他因为看不惯师兄的一些作风,便离开华山,四处为家,飘零天下,极少再回华山去。
算起来我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这位小师叔了。
那天区央君传人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攻山的人自投罗网。
我自然也在妙火使林月妃手下的众多魔教弟子当中,我们在光明顶周围层层埋伏,只等这个狂妄之徒现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