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你方才说的什么话?”贺夫人心中诧异,便挪着步子向着塌旁走去。她如今所处的地界,隐隐约约的只能见着几人背影的微动。又走近了些,贺夫人方才看清了现下的情势为何。
她的儿子站在塌旁,身子微倾,那个模样瞧着好生古怪。但若深想,配合着方才她耳边听闻的话语,此举倒也没什么不可。
“如墨,你方才可是备着将血液相送于七殿下的喉口中?”贺夫人猜踱着问了一声。她的话语虽是以问句启始,可问话时的眼神却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贺如墨微微的伏起了身,他面色潮红,仍是不掩饰的点了点头,以作应答。得贺如墨的点头应答后,贺夫人的颜容上闪现了一抹尴尬。
她于心中问切着自己,真的能够容忍自己的儿子,也做出此等看似”有伤风化“的事吗?
“如墨,你是男子,锦儿又定不会愿意做出此等事,看来除了这样,真的是别无他法了。”贺夫人暗自犹豫着说道。
此刻,即便是闻着她口头上的话语,竟也于其内嗅出了一抹无奈之意。贺如墨本是觉得此事并无不可的,但听着他的娘亲这般说辞,自己心中竟也敲起了骤鼓。
“哎,就这样了,我同生夏都是男子,何必在意这些俗论虚言!”贺如墨慰藉着自己,随后定下了决心豪言了一句。
贺夫人见着她的儿子这般坚持,便也没在多话。她隐退道一边,并未参与旁观之举。贺如墨将身子再次垂下,手则是向着锦儿递了过去。
锦儿先是一愣,随后狐疑的问道:”哥,这是要做什么?”贺如墨见着此时的局势,难以解释得清,便直接将那呈着血液的碗夺到了自己的手中。
锦儿手中的碗碟卓然落空,她却没来的及给予反应。当她回神环顾四周,侧头相望时。却见着塌旁正演绎着一别样的戏码。
她的哥哥,此刻扬起头首,竟将着碗中的血液尽数的饮尽了。这血液本不是给他的,为何他要这般行为?锦儿心生疑虑。正想着上前质问时,一令她至生难忘的事件,却于此时悄然发生。
“天,哥你这是?……这是在做什么?”锦儿情难自控的叫嚷了一声,而这声惊呼。也引着贺夫人的目光再次集聚于此。
她的眸光微瞄,倒是不像锦儿那般的惊诧。早早的,贺夫人便猜到了她的儿子会为了施救他人,而有所此举措。
“哎,锦儿,你别这般见怪不怪,你哥哥他是在救七殿下呢。“贺夫人一边道着,一边向前走着。她伸出长指,轻搭在了锦儿的瘦弱臂膀上劝解说教着。
锦儿听罢了这说辞,便捂住了双唇静静的于一旁候着。她眼见着自己的哥哥同另一个男子这般唇舌相依。只有咬唇自控着,方能使自己的心境更为平复些。
”好了,总算给这厮的事了结了。“贺如墨抹了抹唇,随后释怀的感慨了一声。他伸手将碗碟一摔于地,面色的微红也渐渐淡然了许多。
将自己的首次亲触,允了一个男子,这着实是让他不愿念及的一事。好在此举是为了救人,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介怀同难堪了。
贺如墨走向了一旁,抬眼之瞬,他便瞧见了锦儿不可置信的颜容。他本想着开口解释几声。却未料到锦儿竟迫着自己,极为生硬的挤出了一丝笑意。
“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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