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开业礼办的非常成功,比二丫想象的要好上十几倍。人多的都站不开脚,但是却一点都不乱。林老板把他店里的伙计几乎全部都调了过来,帮忙维持秩序。
洗碗间也安排了老手带着新手打点;洗菜间,直接安排的是得意楼的老手在洗菜。厨房,有专门片肉的师傅,只管片肉,其他事一概不许插手。有专门调料的师傅,就专门调料,其他的不许插手。后院安排马厩的,就只管马厩的事,其他是不许插手。......
因为有了林老板严格的管理和责任明确的安排,这天虽然人多的超乎二丫的想象,但是一直到客人们陆续都告辞走完了,一整天都是在有条有理、井然有序,紧张却不杂乱中进行,直到结束。
回来的路上,大爷爷都忍不住赞叹:“刘丫头这个合伙人是个真能人,那么多孩子窜来窜去的,竟然连一个杯子都没有被孩子们失手打烂过,真是看护到位了。他手下的那些伙计也是了不得的,在那么多人当中走来奔去的,即没撞着谁也没挡着谁的路。请人上桌吃饭的时候,一人一个位子连名字都摆好了,就连小孩都没有落下。哎呀!看看别人,再想想我自己,只觉得这大半辈子都白活了。”
小虎大伯还沉浸在秦知府也来参加开业礼的惊喜当中,没能听到大堂叔的感慨。二叔倒是听到了,就跟着感慨道:“是呢!这个人在管理上是挺厉害的。我听侄媳妇说在后院新建洗碗间、洗菜间的时候,顺带专门建了一个洗澡间,给安子和小龙他们以后过去洗澡用。我就想趁着今天过去看看,哪知道他们死活不让我进后院。我说我是老板二叔都不行!还说了。过了今天以后哪天看都行,只有今天所有来宾都不得进后院。真是够严谨的,不过这样也好,放心!”
他们这边说着、感慨着,那边车里史馆长的同窗谢举人也在兴奋激动当中平息不下来。
“老史!你说说,这王东家到底有什么底蕴,能把知府都给请来了。这还不是我最吃惊的!关键是那个天下行的总镖头。那个总镖头你听说过没有?”
史馆长自从妻子死后。就变得很木讷,他眼神有些呐呐的看着同窗,摇摇头。
谢举人在史馆长面前一点儿文人的气息都没有。跟农夫似得,搓着手。凑近史馆长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可知道?那个总镖头据说咱们头顶上的那位要请他去京城参加祭天礼,从来就没有请动过。他今天竟然来了东家一个小店的开业礼!你不知道。我当时听唱礼的说是天下行总镖头,首先是以为听错了。待确定是真的我就两腿发软,还是扶了椅子才没有瘫到地上。”
史馆长听到这里,也是大吃一惊。“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我看他很小意啊!跟谁都能说上两句话,而且一直在笑!真看不出是你说的那么厉害的人。”
谢举人不屑的“切!”了一下同窗。“你啊!自从那件事之后,就变得够迟钝了。今天知府寸步不离的跟着那个镖头,你这一整天愣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史馆长还在神游中。晕乎乎的摇头。他原以为今天知府是大佬,没想到还有个隐形的真正的大佬在其中。以前的自己真是井底之蛙啊。只是一个举人,就猖狂到什么事都敢干,不栽跟头,都对不起人。很多人说他们这儿是藏龙卧虎之地,他还一直嗤之以鼻,今天才让他真正的认知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好在自己终于接受了惩罚,得以安心在这儿教书育人,要不然哪天闯了个灭门之祸,都不是不可能的。
二丫还不知道天下行的总镖头有那么大的能量,不过即便知道她也是最多表示不得罪这个人,想要求取什么的话,她还不会去想那过多的奢求。她只知道很多能人,当你什么都不求他的时候,他很赏识你,很愿意跟你交好。当你一旦有所求的时候,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难需要帮助,人家也会立马掉头当做不认识你。
这才是现实!
冯家父子还没到三天的时间,就已经把二丫想要的讯息摸得一清二楚。
冯良山脑子很好用,连二丫都没有想到怎么样做才能使那边的人没有任何怀疑,但是冯良山却做到了。他把二丫才做好的爆米花锅挑着,另外挑了一筐子很饱满的玉米,直接去了木根村。他在村里找了一个家门口最宽敞的地方,放炒锅扎根炒玉米花和糯米泡,让三壮满庄子=跑,明着是玩,暗地是听村子里闲着没事闲聊的人们说话内容。
也是冯家父子赶巧,他选的这块地,正是张云凤的家门口。原来张云凤回了娘家常住下来之后,就发现哪哪都不方便。好在手里有王大满给的两百两银子的和离钱,还有平常扣下的银钱,就把她家后面的空地都买了下来,学着王家建了带地下室、阁楼、有洗澡间、有干净卫生间的砖瓦房。原本她想得很好,自己带着父母住,可是她哥嫂也要跟着住进来,她不让。但是她哥嫂做事也绝,直接把自家的房子拆了,就说在她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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