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一后躲,那这位醉酒少年势必跌倒在地,便直接将自己做靠垫顶住这位少年,少年嘴中还在喋喋不休的重复着仙人青云偷酒等等。
“哈哈,公子,怎与抱娘们一般。”曹轻侯乐了。
秦萧楚一听,也是知道害臊,更担心这位醉酒少年一个不留神就给喝吐了,欲扶起怀中这位不速之客,但这位少年已经改口。
或许酒气已经加重,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哼...你们..都怕阎王阁,我..不怕,命..贵命贱不..都是一条命,我..要..仙。人抚我顶,送..我上..青云。”
“你与阎王阁是什么关系?”曹轻侯连忙收起笑容,上前一步出声询问。
只见那位少年像似醉非醉全然听清了曹轻侯的话语,说话也利索了许多。
“他们一听说阎王阁,就吓的不敢说话了,还给吓跑了,哈哈哈。”
“他们是谁?”秦萧楚不免疑惑,当即问道。
“唔,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请我喝了很多酒。”少年打了个酒嗝,依旧那副醉醺醺的模样。
这醉酒少年有头没理的几句话甚是乏味,秦萧楚权当是遇见了一位酒疯子,打算对其不管不顾,早些回客栈歇息才是王道,谁知扑通一声,那少年瘫倒在地上醉了过去。
此地是镇外土路,即使睡到隔日晌午也少有往来马车。几人面面相觑,还是想着将这位喝醉的少年搬至路边。但又想了想,这秋天夜寒,任由这般也不是个事。最终还是秦萧楚善心大发拿出决定,背起,一同住客栈。
背起醉酒少年的自然不会是看起来略显书生气的秦萧楚,而是九尺和尚曹轻侯。
几人还未走近客栈,即便在门口就已经听见客栈内阵阵吵闹。
客栈掌柜正在破口大骂,想要找出是谁破了他这客栈的顶,引得整座客栈所有客人都被吵醒,纷纷指责掌柜扰了休憩时间。
客栈掌柜更为来劲与旅客的吵骂此起彼伏,客栈小二也站在掌柜一侧助阵。
这客栈破顶可是散财之兆,不可不重视。
而且那顶,一看就非寻常人可破,这掌故脾气也是火爆,倘若放在普通客栈别人家掌柜遇到这事怕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选择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布衣镇上最不缺骇世奇闻的人与事。
青婵李辞与大多数被吵醒的旅游一样站在一楼与二的楼梯上,只是静静的看着热闹,也不叫骂,掌柜与几位小二则坐在一楼酒桌椅凳上。骂声你来我往,似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般吵的起劲。
在客栈门口的几人听了一会儿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便走进客栈,掌柜小二不闻不问,沉浸在叫骂中,骂上瘾来那就图个心里舒畅罢了。
这掌柜并不担心这般叫骂下去会影响客栈生意的好坏,毕竟布衣镇上的旅客总是连绵不绝,而且这处客栈仅是他在这布衣镇上的众多产业之一,权当图个痛快。
黄伯奚向曹轻侯伸手。
“道长,你要干嘛?”肩扛醉酒少年的曹轻侯一阵木讷。
“你想着这深更半夜大费周章再换一家客栈?给些银两赔给人家便是,”黄伯奚说道,
“你这太武山掌门随身没带银两?”曹轻侯显然不信。
“贫道靠脸吃饭,”黄伯奚当即单手抚须,展现出一副仙人德高望重的模样。
“那道长,你靠脸去让那位掌柜消停会”曹轻侯虽说是不怀好意,但还是利索的掏出钱袋子扔向黄伯奚,随后准备起身上楼,这一夜当真是够折腾的。
随着黄伯奚将那钱袋子给到客栈掌柜,这座算不上奢华却宾客满住的客栈才回归夜晚该有的平静,掌柜也是寻个心理平衡,有人多多少少弥补点总是心里好受些。
已在楼下看许久热闹的青婵一眼望见秦萧楚,急忙走近,问道:“公子,你们去哪了,刚才我和李辞还在想怎么没见到你们。”
秦萧楚一寻思着,想到此时自是不能说实话,故作轻松姿态,答道:“这不是晚上太闷了,出去逛了逛,”顺势指了指曹轻侯背上的醉酒少年,“诺,这人都喝成这样了。”
“秦公子,为什么不喊我们呀,我们也闷。”青婵身旁的李辞一阵埋怨道。
“先不说你们睡的那般深沉喊不醒就算了,但是小辞,你不是不能喝酒?”
李辞青婵傻傻一笑,二人确实疲惫不堪,倘若不是客栈掌柜与来住宿的旅客叫骂声太大,他们或许还在沉睡中。
秦萧楚朝后看了看,旅客都有序的上楼各自安睡去了,又问道:“古灯小和尚?”
“刚才我去敲了敲门,那小和尚,睡的和猪一样!”李辞脸上尽是鄙夷。
秦萧楚说出一句众人不解的话:“这位大师是会佛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