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卧寨东头穿越寨子到寨西头,就到了宽阔的丘摩大街。
这一路走来,谢英君经深思熟虑后,觉得韦世豪越来越不像有意冒犯莫青莲的气象,令他骑虎难下。
谢英君在想,半路释放韦世豪吗?爱面子的他又觉得面子挂不住;带韦世豪回去审讯吗?这要是子乌虚有弄得莫青莲不高兴,怪罪下来又该怎么办?或者莫青莲本身就不在意,想冷处理此事,却又由他把事情搞大了,又该如何收场?
在愰忽中,谢英君一伙人便走到敬流壮锦作坊的西院。
“谢总,这韦世豪如何处置?”一位官兵走到谢英君的耳边悄悄地问道。
谢英群拭了拭额头的冷汗,说道:“还没想好,先把他关起来再说。”
他说后,便匆匆走进西院的堂屋里,起到堂屋中央的一张八仙桌旁,抓起桌上的茶杯,便大口喝起茶来。
两位贴身官兵跟着进屋后,看到谢英君脸上露出烦恼神情后,便分别在八仙桌两旁站岗,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人敢说话。
不久,一位年长的官兵走了进来,禀告说:“禀告谢总护卫,韦世豪已被关到柴房里了,正听候谢总发落。”
谢英君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去、去、去,我不是跟你说过,先关起来再说吗?本官正在想,到底要不要审讯韦世豪呢!”
年长的官兵被要求退出后,却没有立刻退出,又说:“韦世豪冒犯莫掌柜,那是大罪,不审讯恐怕不好吧?这事,我们该不该派人到东院向莫掌柜禀告一下呢?”
“对啊,我们为何不向青妹通报一下呢?看她有什么处置意见?”谢英君习惯亲切地称乎莫青连为青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谢英君听到对方提醒后,顿时高兴地拍案而起,似乎已找到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两人正商量如何将此事向莫青莲汇报时,“啊、啊……”两声惨叫声突然从柴房方向传来,令两人和站岗的两位官兵都大吃一惊,都以为韦世豪遭人暗算了,立刻朝柴房方向赶去。
“哐当!”四人正赶到柴房附近时,柴房内的两条人影朝木栏栓飞撞而去,粗壮的木栏栓年事已高,已被蛀虫侵咬,因此当场被撞断了。
两条人影倒在地上打滚,痛苦得嚎啕大叫。
“哼,就凭你们这两个边脚料,就想暗算老子,也未免太天真了吧?”韦世豪一边怒吼一边从木栓断裂处窜了柴房,欲再次教训倒在地上的那两边脚料。
“大胆韦世豪,你这是在干什么?反了你?”韦世豪前脚刚刚迈出,谢英君正好赶到,便大声喝斥道。
此时,十多位护卫听到异响后,都带着兵器赶到柴房前面,并将韦世豪团团围住。
韦世豪本想冲出来再狠狠地教训地上的两名官兵,但是看到眼前的情形,他也不敢再轻举妄动,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如果说韦世豪无意冒犯莫青连还可以饶恕的话,那么他胆敢在审讯前,暴打官兵,破坏关押地,却是目无王法,犯了重罪,是不可饶恕的。
“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谢英君觉得韦世豪太过于放肆了,必须让狠狠地吃一次苦头,要不他就太嚣张了。
谢英君代
管敬流一带事务后,他第一件事就是将作坊里的几间厢房改成牢房,也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在作坊里当总护卫还像是在做官。
官兵们听到指令后,立刻围了过去按住韦世豪,随手从柴房里找来一根草绳将他绑得严严实实。
“听我说……”韦世豪刚想开口辩解,就被一位官兵用一团抹布塞进嘴巴,而失了声。
被打倒在地上的两位官兵看到韦世豪被绑后,便吃力地爬了起,对韦世豪冷冷地道:“看你能,这一次可有你受的了。”
说完,两位被打的官兵对视阴阴地笑了起来。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吗?关进大牢!”年长的官兵大声叫喊。
韦世豪心想,这世道实在太黑了,明明是那两位官兵在柴房里偷袭他,而被他暴揍一顿的,可是他却有理说不清,还即将被关进大牢,这恐怕皮肉之苦和牢狱之灾是所难免的了。
押着韦世豪的几位官兵正要带犯人到牢房里关起来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女子声音传来:“住手!”
此女子并不是别人,而是莫大掌柜——莫青莲是也!她身后还跟着莫曼和月月两人。
“青妹,我正想派人把你请过来呢,你怎么现在就过来了。”谢英君不好意思地说道。
“听说你抓了一位大色狼了,我还不赶紧过来看看热闹?看来,我还真赶对时候了呀!”莫青莲看到几根断成半截的木栓,以及被反绑得严严实实的韦世豪,便开玩笑道。
“惭愧、惭愧!我刚把韦世豪押回西院,关在柴房里,没想到这小仔企图逃路,打伤了我的手下,还搞坏了柴房的木栓,实在是目无法纪。我正要将他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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