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伯,大壮,可你们是……”我心中极是欢喜,可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夏缇也是如此,这当口见到他们就比见了爹娘还亲啊,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
那青年就是大壮,见我俩迷茫,得意的解释道:“杨子,你不记得啦,在巴蜀时我师父学了千面术,就是那女戏子的易容术,师父回去之后细细揣摩,勤加练习,如今已有大成,我俩是易了容的。”
我和夏缇这才恍然大悟,与他俩相认,又将崆峒子和他俩互相引荐,一番寒暄过后,崆峒子急道:“可怜贫道那徒儿青云,自小跟着贫道学艺,如今却丧命于此,做师父的何等的罪过,各位稍等,贫道去将青云的尸身夺回来。”说着便向外走。
“我同你一起去,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心中更是难过,愤怒,青云是我叫来的,却白白断送了性命。
“万万不可,且听我一句,这里的寨民根本就不是人!”华伯这话着实吓得我一激灵,就听他继续道:“他们并非血肉之躯,是杀不死的,你们去了也只是白白送命,崆峒道长,你徒儿的尸身在下定帮你找回,切不可莽撞行事啊。”
仔细想想,虽然难以置信但着实在情理之中,这些寨民力大无穷,刀枪不入,这的确不是一般人,那个被我刺穿了心脏却还能活着的大汉,根本就不是人,难道他们是鬼,可鬼魂谁又见过,再说是鬼又怎会硬得如磐石一般,不过我想起了一件事。
见崆峒子也是一脸茫然,便拉着他道:“道长还记不记得前山那个苗族汉子说的话,他在中寨杀的人又复活了,想必这些人都不是活人。”
崆峒子点了点头,激动的道:“嗯,可是青云还在外面呢……”
我也难过,便道:“莫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咱们先弄清楚再说,这个仇咱们是一定要报的。”
崆峒子行事素来沉稳,适才也只是夺爱徒的尸身心切,经我和华伯这么一提醒,也冷静了下来,我搬了把竹椅,扶他坐下,又扒在窗边向下看了看,不时还会有三三两两的寨民路过,但一切都显得很正常,并没有人在找我们,好像刚才的事儿根本就没发生似的。
“无妨,他们不会发现这里的,杨子,快告诉我你们都经历了何事?”华伯问道。
我知道既然华伯如此说,定是已有了把握,这才安心坐下,将我们的经历详细给他和大壮讲了一遍,最后我问他们为啥会在这里。
大壮道:“这事儿还得从一个月之前说起,我们收到了一封书信,信中说你俩会来此寻找木蝴蝶,信上说那种红色的木蝴蝶是味魔药,不可取,取之必死,让我们前来相救,带你们回去。”
“可一个月前,算起来那时我们也才刚刚确定来此取木蝴蝶的,要是再传书信给千里之外的你们,那起码又得个把月,这,这怎么可能?”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的确,一个月前我
们谋划来苗地的事儿,不过也只有我、夏缇、崆峒子和青云知晓此事啊!想到这儿,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崆峒子。
崆峒子也是满脸惊奇,皱着眉头想着什么,可半晌也没理出个头绪,捻着胡须直摇头。
“知不知道是谁写的书信?莫非又是方仙教?”夏缇岔了个话题。
大壮嘿嘿一笑,卖关子道:“你们就别猜了,就算把我的智慧借给你们,你们都够呛猜得着边儿。”
夏缇翻了个白眼,“借你的智慧?你觉得能借到什么?别卖关子了,快点儿说。”
大壮愣是没听出来这番挖苦,一脸的洋洋自得,见我们都很渴望的盯了他,得意的道:“是治化长老寄来的。”
“治化长老!他……”我看了看华伯。
华伯点了点头,“长老的手迹我认得,是不会错的。”
我心里欢喜,还有一肚子问题要问他呢,便道:“那治化长老现在人在哪儿?”
大壮垂头丧气的道:“我们要是知道就好了。”
我问:“就是说长老还活着,他在暗中相助,却不现身,这究竟是个啥道理?”
华伯也摇了摇头,显然这事儿的确让人想不通。
夏缇接道:“那信里还说了些什么?”
大壮摇了摇头,道:“呃,就只说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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