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璃王不肯留下。”
里面静默了一会才传来姬云泱的声音,“此时他们在哪儿?”
“正在温玉阁用早膳,属下听说他们用完早膳就要出宫了。”
出宫.......
姬云泱起身,此时的他并非龙袍在身。
因为御书房里摆了几盆火炉,而他简单地穿了一件浅紫长袍,绣着精美的龙纹,宽大的袖口处更是绣上了精致的纹路。
一旁的宫女见他想要出去,立即拿了一袭雪白狐毛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
御书房的门一打开,呼啸的寒风袭来,吹在他的脸上,如刀子一般剧烈,他想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冷。
不过今日,已经是初春了,大年初一。
每年宫宴从除夕之夜到大年初二连续三日的宫宴,因为今年先皇驾崩,他要守孝,便只简单地举办了一场。
也就是除夕之夜的宫宴。
可是昨日那一场宫宴却是如此荒唐,只怕是让各位大臣看了一场笑话。
可也是这一年的新春,他觉得很寂寥,仿佛失去什么东西一样。
他上了八人抬大轿,随着轿子的晃动,思绪飞到了很远以前。
还是在谷底的时候,两人身受重伤,相濡以沫,那一些记忆鲜明难忘,他真希望那便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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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吃了早膳,一夜未眠,可精神状态还是处于兴奋阶段。
纳兰天姿唯一觉得遗憾的是,没有红包可以收。
想起很久以前过年的时候,义父每一年都会给她一大笔的压岁钱,只不过不是红包包着的,而是直接打到她的银行卡上。
所以说,她这一辈子还真未拿过红包。
她是没拿过红包,不过.......
纳兰璞玉还有兰陵云倾两人还那么小,她便回去给他们准备个红包装点压岁钱,想来那两个小家伙拿到压岁钱一定会很开心吧!
想到此,她拍了下桌子,说道,“走,我们出宫!倾儿跟我们一块儿出宫吗?”
“倾儿过些日子吧,皇上留他在宫内小住几日。”兰陵北画应道。
容轩也站起了身子,他道:“一夜未眠是该回去补补眠了。”
瞥了一眼纳兰天姿双眼下那淡淡的眼圈,前些日子她本就睡得不好,昨晚又闹腾了一晚,淡淡的眼圈都出来了。
兰陵北画也是点头,“走吧,再不走,就怕不好走了!”
一大早,姬云泱已经叫了十多次的太监来挽留他们留下,打的是什么心思,他还能不清楚吗?
却在当他们要走的时候,温玉阁楼外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众人心里一咯噔,看来这一回真的不好走了。
纳兰天姿有一种想逃的冲动,昨天说要立她为后。
如果今日姬云泱摆明了态度想要留她下来,兰陵北画必定也奈何不了他的。
却在这个时候一只带着暖暖的手有力地握上了她的手,纳兰天姿抬头见着那一张带着笑容还发青的脸,叹了口气,看来硬头皮上了。
他们一行人朝外走去,果然瞧见披着华贵白狐毛披风的姬云泱大步朝他们走来。
脸上的淤青还是如此,不过靠近的时候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香,他的目光落在某一处脚步顿了下还是毅然地走来,眼里蒙上了层薄薄的怒气。
“拜见皇上!”
一行人朝他行礼。
“免礼!”
姬云泱朝着纳兰天姿走去,伸手就想扶她起身,只不过兰陵北画的手已经早一步握上了她的手将她扶起。
兰陵北画立即一笑,抬手一拳不轻不重地捶在姬云泱的胸膛处。
“皇上真是偏心,这么多人,偏偏就扶天姿一人,尽管她是个女人,可此时这么看都与我们相差不多吧!”
他捶到的那一处地方,昨日受了他桃花扇的攻击,只怕也是不轻的内伤。
纳兰天姿尴尬一笑,也不出声。
姬云泱忍着胸口的疼,待那一波疼意缓和之后才恨恨地瞥了一眼兰陵北画,惨白的薄唇微微轻启。
“叔,你是故意的吧!”
“皇上这话可是大大冤枉了臣!”
兰陵北画又是一笑,扯疼了唇角处的伤口,眉头一蹙伸手捂住了伤口。
“皇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打我这脸!”
“皇叔,你似乎每一次打架都挑我的脸上打吧!”
只许官州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况且他打的还是皇上。
“那是你欠揍!”
兰陵北画轻哼了一声。
正在这时,外边传来了脚步声,苏若昭瞧见姬云泱也在,不慌不乱地行礼。
“微臣拜见皇上!”
姬云泱回头看了一眼正好抬头的苏若昭,眉头一蹙,他道,“没想到苏相也有今日!”
一群人才朝他望去,只见眼前的苏若昭脸上也挂了彩,一只眼睛还是淤青了一片,唇角发红,带着血迹。
纳兰天姿突然明了,这就是兰陵北画报仇血恨后的下场。
她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突然想笑,一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此时一个个的脸如泼了油彩一般滑稽。
苏若昭起身,悻悻一笑,“这还不是拜皇上所赐,做什么突然来个赐婚,微臣真是受宠若惊,只差没当场吓死!还望皇上将来别再开这样的玩笑,还是留着臣一条小命多为兰陵国做点贡献吧!”
若不是昨晚那一场赐婚,他也不用为了要婉拒,而扯了一个断.袖的借口。
甚至还来了个就近原则亲了兰陵北画,事后,被揍成这德行。
姬云泱看着眼前那一张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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