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让程怀亮有些不爽,这魏徵摆明了是不想把这事情搞大。
程怀亮可是很想让这件事情把太子给卷进来,魏徵不愿意。
显然魏徵也很清楚,这件事情一旦把太子扯进来,那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到时候想要收场,那可没有那么容易了。
“好吧,既然魏大人这样说,那就当我乱说的吧。”程怀亮可没心思和魏徵探讨这个问题,他现在首要的目标是房遗爱。
不与魏徵做过多的争执,程怀亮淡然的看着公堂之上的这些人。
那茶楼掌柜和伙计,已经被吓得半死,现在面无人色。好不容易能够捡回一条性命,他们已经是别无他求了。
魏徵停止了询问,而程怀亮自然也没有多嘴。
那长安城的知府,现在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要说他这个知府,那还真是窝囊,什么事情也没有做成,反倒是替被人背了黑锅。
众人这会只等着李长思被传唤过来,等到他来了之后,才能接着审问。
好在这个时间也并没有多无太久,房遗爱被衙役找来了。
来到了公堂之上,房遗爱首先四下看了一眼,注意到了在场的这些人。
他脸上没有丝毫的惧意,好像今天来到公堂之上,那也完全是一件小事情。
“下官见过魏大人。”
看过了在场的众人之后,房遗爱立刻向魏徵问好。
不等魏徵开口,房遗爱接着便问:“不知道魏大人找下官前来,所为何事。”
他装着一副完全不知道的样子,好像今天这事情他真的不知道。
魏徵立刻说道:“经本官查问,长安知府无端通缉游骑将军程怀亮,是你在幕后指使。另外,有茶楼的掌柜和伙计指证,是你差人威胁他们在公堂之上做伪证,来指证游骑将军程怀亮打死茶楼说书先生。可有此事?”
“回禀大人,此事下官闻所未闻!”房遗爱直接否认此事,甚至直接说他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也是程怀亮原本就已经猜测到了的,房遗爱不可能乖乖的认罪,他必定要反抗一番的。
他的话出口之后,程怀亮没有着急着说什么,他等待着魏徵来判决。
而魏徵听后,脸上的神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他看向那跪在一旁的长安知府问道:“长安知府,房遗爱所说你可听到,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只怕这知府也早有预料,知道房遗爱不可能这么痛快的承认这件事情。
面对魏徵的询问,知府当即说道:“有衙门内的衙役作证,还请大人明鉴。”
房遗爱来到衙门,那可是没有避着这些衙役的,他们自然也都看到了这些。
但是房遗爱听了这话之后微微一笑道:“下官确实是来找过知府大人,不过那也是一些公务上的事情,可没有说其他的事情。再说了,堂堂长安知府,哪能是下官随意摆布的。还望大人明鉴。”
房遗爱表现的非常的冷静,他很清楚自己要说什么,而且他所说的话,让人无法反驳。
知府大人的脸色有些阴沉,显然他知道房遗爱会选择不承认,而他现在的供词几乎毫无用处。
魏徵微微颌首,又看向茶楼的那两位道:“那他们二人所言,你又有和说辞?”
“回禀魏大人!”房遗爱当即恭敬道:“这两人与我素未谋面,他们直言说是受了下官的胁迫。可他们又有何证据来证明这点呢?”
要说这两位,能拿得出证据来吗?恐怕这也是一件够呛的事情。
一切那都是房遗爱手下做的,房遗爱并未露面,即便是将房遗爱的手下抓起来,也未必会供出房遗爱就是幕后的主谋。
掌柜的和店小二这会懵了,他们刚刚还叫骂着房遗爱害死他们,但是现在他们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两人面露急色,相互看着,想要从对方那里得到结果。
可是他们两个真的是拿不出证据来,这一切被程怀亮看在眼中,他知道这些或许拿不住房遗爱。
这时候,他在旁边说道:“魏大人,请恕末将斗胆直言,那说书先生先前并未身亡,而在这之后突然暴毙。仵作也已经验尸证明,他是遭人多次以钝器击打头部而死的。这显然是有些栽赃嫁祸。只需要将此人找出来,便是此案的真凶。”
不管怎么说,现在都要将那个杀死说书先生的人给找出来,此人绝对和房遗爱脱不开关系。
“你说的没错,首要还是找到凶手才行!”方才已经差人传唤为说书先生治疗的大夫了。”魏徵点了点头,同意了程怀亮的说法。
很快那位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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