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初月晚有点担心,“本来这里就已经有柳相请小舅舅了,又赶上顾御史宴请宾客,要是一个不留神闹出点动静来,岂不是要把这里所有人都牵连了?”
“小殿下现在何必还担心这个?”应顺道,“您是来见驰俊侯的,那么出了什么事,也都是怪在驰俊侯头上,其他人又有什么可担心的。”
初月晚听出他嘴贫,戳了他一下。
“小殿下,奴才这就先去探探路,您小心着点。”应顺忙说。
“你也小心,我在这儿没事的。”初月晚答应。
应顺飞快地滑入回廊,到里面看了看,抬头对初月晚示意这里可以落脚。初月晚便也跟着过来,然而即将松手跳下来的时候,她忽然忘记自己身体已经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脚下顿时没落稳,一屁股墩在地板上。
“噫!小殿下!”应顺吓得脸都白了,急忙爬过来扶起她。
“没事没事,我屁股肉厚,禁摔。”初月晚没觉得怎么疼。
“您那屁股,可是奴才的脑袋啊。”应顺满头大汗,“那可摔不得啊!”
“那是不是也得怪你出的这个主意了?”初月晚无奈。
正说着,不远处还在醒酒的毛八千听见了动静,扬声问了一句:“谁在那儿!”
初月晚和应顺都吓一愣。
要是别人碰见了兴许不熟悉他们二人的脸,认不出来就算了,可这是毛大人啊!他们俩化成了灰他都能认出来!
初月晚躲在栏杆下面根本不敢抬头,应顺也急忙拉着她往远处蹭,企图在毛八千拐过来发现他们的时候溜走。
那爬的哪有走得快,眼看着毛八千要走过那个拐角,眼睛都转过来了,初月晚急忙抱住头。
突然那边走廊的门被推开,顾御史一把拉住毛八千:“毛大人,大家等了您这么久没回来,正担心呢,原来您在这儿!您这是去哪儿?”
毛八千让他一问也有点愣,似乎想不起自己干什么来了:“方才出来醒醒酒,结果……好像是醉了些,竟不知道回来的路了。”
“哈哈哈。”顾御史大笑,“毛大人平日里那么严肃,原来醉了是这样有趣,门这不在这儿呢嘛!快快进来,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说着,他拉着一头雾水的毛八千,拽了进去。
回廊围栏下面的两个人躲过一劫,都松了口气。
“小殿下,咱们走吧。”应顺拉着她起来,给她拍拍身上的灰。
“出师不利,还不知接下来是什么情况。”初月晚诉苦。
“什么出师不利?”
“这还不……”初月晚刚想回答,忽然反应过来说话的人不是应顺,一扭头,云锦书和柳宓两个正在背后并排看着他们。
“公主殿下,您怎么大晚上的跑这儿来了。”柳宓头愈发地疼。
云锦书面带笑意,伸手把呆住的应顺拎到一边去,来到初月晚面前看着她:“想必是某些人进了谗言,是么,应公公。”
“奴才罪该万死,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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